“你!”如何過來的,他明明已經悄悄挪開了位置,拉開了距離,這個地方,離他們很遠,他的身後就是自己埋伏的人。
這麼遠的距離,他怎麼瞬間就移了過來。
“連對手幾斤幾兩都沒摸清楚,就敢擅動,你是太過孤陋寡聞,還是自信的不知道天高地厚?”剛才他是這麼說的吧,不知天高地厚的到底是誰。
青錦的話說的很平靜,看著那小袖劍,嘖嘖,很鋒利,是把好劍。
“你們最好不要亂來,這兵衙已經埋伏了大批的弓箭手,還有,皇后,哼,你還不知道,你已經身不由己了。”程康真是旱鴨子嘴硬,也是,他覺得,他手中還有王牌,所為肆無忌憚,但是,他說的太快,也洩露了他的情緒。
是個怕死之人就好,亡命之徒才可怖,青錦看了下身子,邁動一步,“本王面前還是能自有走動的,到是你,走一步試試。”
假裝不知,讓他繼續再折騰一會,馬上他就會明白,什麼叫身不由己。
“啊喲,這是怎麼了?”兩名男子從後面的側門走了出來,走的頗為風騷,白衣紅邊,卻是一臉猥瑣。
看到二人,程康立刻使了顏眼色,臉色彷彿自信了不少,哼,如果有沒準備,怎麼會請君入甕。
“黎叔。”
青錦的話剛落,黎叔就已經動了,兩位剛出現的男子,還沒反應過來,就已在黎叔的掌控之下,一手一個,捏住了咽喉。
秦玥璽也懶得廢話,將簡姑姑收好的蠱蟲拿到兩人面前,“是哪一個人?”
紅霧抽空指了指,“是右邊那個個子高些的。”因為,那揭開的瓦片,有投射一道光,正好夠看清個大概輪廓。
說完,瞪著眼睛,想看看,被自己養的蠱蟲咬死是個什麼樣子。
扒開瓶子,捏開那人的下顎,將瓶子往他嘴中一到,合上下顎,扔了瓶子,做完,用衣襬擦了擦手,這身一衣服,可惜了。
“不用見血,想比,吃進去也是一樣的嗎?”
簡姑姑吞了下口水,不敢看,低頭道了句,“當然可以。”就是死的更慘。
黎叔一聽,就鬆開那一個,只見那人捂著喉嚨,還沒來得及說話,就已經在地上打滾了。
簡姑姑看著,嘆了口氣,害人害己啊,這樣餵食進去的蠱蟲,會從食道開始,慢慢的往下爬行,急的出去,就會到處啃食,一旦啃食出了血,聞到血宿主的血味,就會瘋狂的開始蠶食…以為是宿主在餵食它。
直道被它啃食的體內千瘡百孔,慢慢死去,如果是從血脈進去的話,只會順著血管一直爬行到頭部,一路食過去,到了頭部,這養蠱的會爆體而亡,這樣死雖然形狀恐怖些,但是不用受太多的罪。
那人在地上翻滾打轉,痛苦的扭曲,撕心裂肺的叫讓人聽的不舒服,暖春從他的衣袍上扯下布條,忍著噁心,塞入他的嘴中,終於安靜了。
“程康,這就是你說的身不由己吧。”青錦掃了一眼地上的人,冷哼一聲。
程康一臉不敢相信,嚇的面如死灰,還是雙眼露著兇光,看來是個兇殘慣了的。
另一個男子,已經面色灰白,咽喉被黎叔掐著根本發不出聲音,不明白,他們明明都設計的好好的,怎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。
可惜,誰也沒功夫跟他們解釋,一號帶著人正好趕到,大家看著一張與青錦一模一樣的臉,嘖嘖,別說,還真有幾分相識。
可是秦玥璽和南宮炔都很不高興,黎叔也是。
“劃破。”秦玥璽的話剛說完,一號的手就動了,那女子尖叫一身,臉色已經是血流幾道了。
“這樣看著順眼多了。”南宮炔難得表示贊同。
暖春默默為那女子點跟蠟燭,活該,你偽裝誰不好,妄想裝成錦王。
青錦對他們這一唱一和的,心裡嘆了口氣,是不是太過意氣了,不過,他們所作所為,加倍還之也不為過。
“程康,本王不是誰都能假扮的,這荊州是否在你掌握之中,還是在他們的掌握之中,你不說,本王也會查明白。”
“你二十年前,來任職,途中遭遇這裡的暴民,那時候正好鬧饑荒,你的東西被那些暴民洗劫一空,你的幼子在哄搶之時,被人踩踏而亡,你的夫人也因傷心過度而死。”
而他自己則被人救起,送到了荊州城任職,他對荊州滿懷恨意,一心想要抱負,想要那些人抵命。
“而救起你的人,是他們,不對,或者說是同他們一樣的邪蠱族人,他們用你行便利之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