戲演完了,大家又說了些緩和氣氛的話,什麼勢必要查清楚等等,邊說著口不對心的話,邊在桌上寫字交流。
黎叔:‘小姐,我會盯緊他在軍衙的舉動,外面的交給一號他們,待會,他肯定會有所行動。’
秦玥璽:‘黎叔,不要盯的太緊,此人警惕性很高。’
黎叔點頭,簡姑姑在一旁寫下;‘聽音蠱需要處理嗎?’這個她能行,否則,自己好像啥事都幫不上。
大家一致搖頭,還不到時候,南宮炔壞壞一笑,沾水寫下:‘你們不必如此緊張,本公子親手上藥,他也的受得起,不管他走到哪裡,本公子都能找到。’他的藥,他怎麼能聞著味出來。
看來以後,對大夫還是臉色好些,免得怎麼死的都不知道。
紅霧不懂,只知道師叔讓做什麼,就做什麼,所以不發表意見,不過看他們神神秘秘,挺好玩的。
暖春在桌上寫道:‘今日那個王妃很古怪,還有那個孩子,和府衙,要不要我去探探。’
‘都別妄動,這裡人少,很容易就被發現,先找到突破口,府衙的事,自有打算,記住,大家最近辛苦些,咱們要速戰速決。’秦玥璽總結了下。
簡姑姑拿著抹布,把桌面擦乾淨,大家嘴上的話也差不多進入尾聲,各自散去,等候對方心動。
顯然,比他們想的有耐心,直到天色漸暗,紀楚才跟黎叔道:“黎叔,現在太陽下山了,可以出去轉轉了,我去看看,這附近有沒有鐵匠鋪,給馬兒換個馬掌。”
“恩,去吧,我還是習慣不了這裡的氣候,況且,今天小姐他們發現了些事,一會還有的忙。”笑著跟他招呼了一聲,也沒介意自己說的什麼,顯然很隨意。
紀楚聽罷,終於放心了,看來,他們並未對他起疑,如此,他就可以繼續潛伏在這邊,以獲取更重要的線索,聖物,真是意外收穫。
怪不得七位宗主讓他接近這位皇后,盯緊她,原來,是和聖物有關,如此,他豈不是有一個極好的立功機會,而且是大功。
聖物,聽聞,尊主一直在找的東西,說不定,到時候不是七位宗主賞他,而是尊主了,越想,越興奮,有些得意忘形了。
出了軍衙,還挺認真在街上轉悠尋找鐵匠鋪,他可沒忘記,這群人中,還有幾個暗中高手,自知自己的水平在他們之下,所以格外小心。
可是即便再小心,也沒用,一號他們分段跟蹤,不會一個人一直尾隨。
紀楚已經在一條街上轉悠了三遍,然後才轉到另一條街上,這汴涼是他們淨水壇的總部,竟讓他們誤打誤撞的來了。
剛開始,他們將蕭風赫那個廢物送到這邊,還以為發現什麼,害的宗主小心謹慎,讓他們淨水壇安靜行事,靜觀其變,將任務交給了地火壇,如今看來,不過是那皇上的報復心裡。
將自己的仇人,丟到這窮鄉僻壤之地罷了,等下要讓壇裡的人,去通知下那個女人,別露出馬腳,今日他們去了府衙,還好,只是懷疑那個蕭風赫。
一個擺在明面上的廢物,要不是還要用他吸引烈家的視線,早就處理了,省的一天到晚,瘋瘋癲癲的瞎嚷嚷,那個女人辦事,到是還可以。
想著,在一家買燒餅的小店停下,沒兩個客人,這城裡店鋪,也是十室九空,這燒餅店,能維持下來,都不錯了。
“老漢,這城裡沒有鐵匠鋪嗎?”
買燒餅的老漢顫著手揮了揮,“這城裡,一共就那麼幾個鋪子,哪來的鐵匠鋪,買燒餅嗎?”老漢的聲音有些洪亮,手上搖著蒲扇,時不時催趕落在燒餅上的小蟲。
“燒餅怎麼賣啊,這的人可真少,”紀楚也捲起衣袖煽了起來,顯得特別熱。
“咱們這,不收銅錢,只收物件,你有啥物件換?”這一帶,都是以物換物,因為,在這種地方,銅錢根本麼用。
身上摸索了下,無奈道:“老漢,那算了吧,沒帶啥東西出門。”
“走吧走吧,害的老漢我說了半天。”很不耐煩的揮動的蒲扇,驅趕走人,到真是與當地的民風有些相符合。
紀楚轉身離去,沒有看到他和老漢有什麼肢體接觸,可是一號他們是什麼人,乾的就是這種事,在他們面前,那些手段,都是沒用的。
雖沒接觸,可是那揮袖之間,已經摔出了些東西,儘管很小,可是逃不過他們的眼睛,老漢在他走後,在燒餅上拍打了幾下,然後開始收攤進屋。
嘴裡還搗鼓著,“晦氣,一個燒餅都沒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