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恩,黎叔,一會你們都留在這,我和榮王帶兩個人過去就行了,這一堆人,嗚嗚渣渣的。”說著,揉了下眉心,顯得有些焦躁。
“好的,那我們就不過去,小姐,小心些,前車之鑑。”刻意當著紀楚的面提醒,顯得已經將他但自己人了。
青錦點了點頭,揮手讓他們出去,暖春正好端著茶進來,總要給他看一眼,才安心。
果然,紀楚出去後,顯得放鬆了許多,或許,真就是一時困了,睡了,不是說,那藥有安神之效嗎?
剛才看他們幾個,確實都沒有一點異常的,正好,他們去蕭王那個棋子那,這裡,他好部署部署。
仔細豎起耳朵,也沒聽到什麼動靜,還能聽到,細微的酣聲。
“小姐,用茶。”朝著青錦點頭,示意,對方已放鬆警惕了,這點暖春還是看的出來的。
端著溫熱的茶水,很嫌棄的喝了一口,大熱天,哎!
“走吧,該出發了。”說完率先出門,大白立刻跟上,剛才,他已經將情況跟她說了,可能是一種藥水,接觸之後,不管是什麼,都會立刻腐蝕掉。
秦玥璽也被拍門喊‘醒’,烈老將軍已經等在院子中,大家收拾了下,就出了軍衙,知道走遠,才開始小聲說話。
有一雙那麼靈敏的耳朵,也真是麻煩事,說話都的小心謹慎。
“蕭王幾乎不出門,就在這邊,本該出來迎接的。”烈老將軍有些侷促,一個是效忠了大半輩子的舊主,一個是新主。
要是他過於無情,青錦他們反而不敢用他了,這人,有些情義,才正常,“無妨,烈老將軍無需為難,本也不用這麼客套,蕭王對本王有恨,本王亦對他無甚好感,不過,例行公事。”
烈老將軍被嗆了下,這皇后,還是一如往昔,直接的讓人慚愧,這樣也好,省的拐彎抹角,想必,在蕭王府也就打個過場。
但是想著今日,蕭王和榮王找他說的話,由暗暗心驚,要是蕭風赫真被一些居心叵測的人利用,那這一次,真的是有死無生了。
皇上雖然將他派送到這麼個荒涼的地方,但是作為敗君,能留全一條命,已是為蕭家保留了一絲血脈,哎!坐過那把椅子的人,如何能甘心,這天差地別。
終究是會想盡辦法,不得安生,所以,皇上將他安放到這裡,他們都不覺的意外,情理之中,作為皇上,他先要考慮的是江山穩固,再說仁德。
但是,這短時間,烈家確實沒發現,蕭王有何異動,但是,皇后也不可能無的放矢,要找理由滅到蕭王,根本無需如此大費周章。
“到了,此處就是。”
確實委屈了,這樣的府衙,實在有些殘破不堪,門口,兩個看們的衙役都沒有,青錦挑眉,這是故意為之,還是想給他們來個無聲抗議?
“這,可能…”烈老將軍的臉有些掛不住,可是,他確實為難。
青錦抬手,示意他不用多說,無妨,抬步進去,就聽裡面傳來罵聲,“狗奴才,賣主求榮,軟骨頭,賤人。”
罵的還挺難聽,這是指桑罵槐,烈老將軍的臉立刻漲的通紅,低頭不語,看來,這情況,絕對不是第一次了。
來的就青錦和秦玥璽,還有暖春紅霧還有簡姑姑,當然,一號一直在暗處。
“看來,身子不錯,中氣十足,烈老將軍,有句話,叫忠臣期遇明主,至於庸主,就是愚忠了。”秦玥璽丟下一句話,與青錦大步進去。
好歹也是昔日的一國之君,如此沒有風度,可見,其人,本就是個輸不起的,胸襟不過如此。
“喲,蕭王這是何事如此動氣,不過一個奴才,何必傷了身子。”對方這種人,不用阿錦出手,免得髒了她的嘴。
秦玥璽笑的滿面春風,想讓他們不痛快,就先讓對方礙眼,你一臉氣憤填膺,我便笑如春陽,膈應人,誰不會。
“原來錦王和榮王,有失遠迎,敗君之軀,何勞二位親來。”說完,又開始瘋瘋癲癲的抽打地方的一個衙役。
“聽聞,蕭王精神狀態不好,看來,這汴涼的氣候到是養人,本王看,蕭王比在皇城時,好上許多了,果然,蕭王還是適合這邊的氣候一些,都說,一方水土,養一方人,蕭王別累著了。”秦玥璽皮笑肉不笑,自己先不客氣的坐下。
“皇后,這堂上雖然髒亂了些,這椅子還是挺乾淨的,坐。”
這人,無賴起來,還真是…像那麼回事,好吧,今天這臺戲,就讓他唱好了,應付這種人,她還真不如他得心應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