該交的賦稅都交了。
就這樣,這程康,就成了荊州的土皇帝,在這裡,什麼都是他說了算。
這些,都是大家接合各自的探到的情況總結的,沒想到,一個荊州,竟是咱法境朝律之外了,什麼不便入城,太過遙遠,此地情況待讓守將執筆相告,請皇上委派合適人選接管。
荊州如此,濱州又能好到哪裡去,當真以為,朝中鞭長莫及,所以胡作非為,隻手遮天嗎?
“明天,真要好好會一會這個程康。”秦玥璽冷冷一聲。
“還有他那個甚少露面的‘女兒’。”既程康是這的地頭蛇,那這個女兒,有是個什麼角色。
“小姐,咱們收拾收拾,用點東西,這晚上,不還的準備準備嗎?”黎叔提醒一句,別光想著明天了,晚上還有一出。
大家都的小心,這是在別人的底盤上,而眼前的人,有多重要,大家心中有數,不能出半點問題啊。
大家隨便就在客棧的大堂吃了點東西,然後各自回去休息,幾個房間都是連著的,有什麼動靜也能隨時通氣。
只給她一人用了藥,這程康是太有把握,還是覺得她帶的人不過爾爾。
估算著世間,躺在床上閉上眼睛,等待‘客人’光顧,暖春和紅霧,一個躲在床地下,一個躲在樑上。
屋內燈已熄滅了許久,超過估算的世間大約半刻鐘左右,客棧屋頂的瓦片動了。
幾人的聽力都很好,紅霧悄無聲息的避開視線,看著對方將瓦片慢慢揭開,用一個吹管,往屋子裡吹了迷眼。
紅霧聞了聞,癟了癟嘴,這等迷眼,有他的藥丸在,一點用都沒有,大概是在等待迷眼的時間,沒過多久,客棧的門就悄悄推開了。
兩個人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,屋頂上的瓦片合上了。
“就是這個嗎?一個男子的聲音,有些沙啞。
“別說話,快點。”這次說話的是個女聲,有些急促的催促,雖然不再如白天那麼嬌滴滴的,但是青錦還是聽出來了。
男子從腰上解下一個瓷瓶,低聲嘿嘿一笑,“你這是迫不及待,想要當皇后了嗎?你看上的不是那王爺嗎?”
“少廢話,快點。”
喲,有內幕,暖春躲在床底下,兩眼一抹黑,看不清什麼,但是聽的一清二楚,雖然聲音很小。
男子在催促下,開啟小瓶子,從裡面倒出了一隻小蟲在手上,什麼錦王皇后的,他們出手,一樣中招,從今往後,就是個提線木偶,任務完成,二位使者必然大大有賞,說不定還能得到宗主的青睞。
“這蠱蟲的見血才有用,我去劃一下。”女子拿著匕首,就要上前,被男子阻止了。
“免得打草驚蛇,明日他們看到傷口就不妙。”
“那你要怎麼辦?”
男子指了指地上的鞋,將蟲子放進去,然後在鞋底紮上了幾根鋒利的小刺,長度,剛剛好,只要腳伸進去踩下,立刻就能見血。
這小刺路邊多得是,做完事,兩人將鞋子擺放好,悄悄的離開。
但他們離開後,在街道上與屋頂上的人匯合,一號立刻尾隨而上,屋內過了許久,亮起了燭火。
紅霧看著桌面上那隻細小的蟲子,顏色有些暗紅,正在桌面上爬動,“師叔,這不會就蠱蟲吧?”活的蠱蟲還是頭一回見,紅霧很稀奇。
這南地這些古怪的東西太滲人了,一條小小的蟲子,可以長到房子那麼大,也可以這麼小,這蠱蟲到底有什麼作用?
南宮炔也盯著,這些人想要害這女人,對蠱蟲他也知道的不多,只知道,這東西,一般要麼是吃進去,要麼就是順著血進入肌膚。
青錦是懂得一些,可是,要論專業,自然不及簡姑姑,雖然多年未曾觸碰這些東西,但不表示就忘記了。
“這是木偶蠱,控制人言行,這蠱進入人的身體後,會慢慢爬向大腦,中蠱的人,只會聽從養蠱之人的話。”
控制了青錦,就等於控制了半個大錦,這些人的野心還真是大的驚人,可是太過自信了。
“剛才聽他們的意思,是想要控制我,再假扮我?”好大的狗膽,好似聽那男子說,那女子看上身旁之人了。
“應該是,這種蠱雖然能控制人的言行,但是隻能在十天之內,十天之後,這中蠱的人,就會全身僵硬,只能說話,不能行動,蠱蟲也引不出來,除非,養蠱的人死,才會一同死去。”然後中蠱的人就像大病了一場,一年之內,還能活的,要是蠱蟲在他腦中待超過一年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