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心些,我這新做了一種藥丸,就是防迷藥一類致人昏迷的藥,來來,大家都有份,有備無患。”紅霧大方的一人分了一粒。
這下山之後才發現,什麼叫人心險惡,還有防不勝防。
一號收到秦玥璽的暗示,將人拿下,送到客棧。
看著地上被捆綁住不停掙扎的人,這又是怎麼回事,這兩人今天出去一趟,到底都遇到什麼事了,一會迷藥,一會大活人。
“小姐,這…”暖春不淡定了,這荊州城,感覺有些危機四伏的味道。
跟蹤小姐,黎叔一個不答應了,要不是企圖不軌,幹嘛偷偷摸摸的跟人,瞪著那地上的男子,冷聲問道:“說,為何跟著我家小姐。”
那男子看了看黎叔,又將視線落在青錦身上,扭動著身體,卻不說話,眼神閃爍不定。
暖春暗暗觀察,這人的眼睛是最不會騙人的,此人到不想兇惡之輩,可是偷偷摸摸跟蹤是事實,不能大意。
“你不說,自然有方法讓你說。”事關青錦的安慰,黎叔絕不心慈手軟。
簡姑姑看著地上的人,其實,不用逼供,她有手段,讓他乖乖說話的,但是…這些人好像都不喜歡神蠱族的東西。
大白湊近聞了聞,沒有念氣的味道,一點興趣也沒有了,撤到一邊。
“你是錦王?”地上的人終於開口,答的卻不是黎叔的問題。
這人八成是腦子有問題吧,暖春翻了個白眼,忍不住道:“你跟蹤的人,你不知道是誰?”這可能嗎?
“你是錦王?”男子再次出聲,依舊是剛才那句話。
青錦終於投來一個眼神,身材高大,手上有繭,肌膚粗糙有些略黑,骨架子也比較大,卻不是專業的暗探一類的,因為他的眼神不像。
“本王正是,有何貴幹。”反正,這荊州奇奇怪怪的事很多,多一件不算多。
一個跟著跟蹤她的人,跟她確實身份。
“請救謝將軍。”男子目光誠懇而又急切,絲毫不管,他說的話又多荒唐,緊緊盯著青錦,生怕她不答應一般。
“哪個謝將軍。”青錦和秦玥璽,心中其實已經想到答案,只是這個答案讓他們很吃驚。
男子急忙開口,“謝牧,謝將軍,荊州守將。”
此話一出,屋內所有的人都呆愣了一下,荊州守將,他們現在不就在荊州嗎?這荊州安然無恙,這救守將是什麼意思。
“你是怎麼知道本王的行蹤。”這個問題她問過程康,這個人的答案又會是什麼。
男子彷彿怕她不信,急切道:“末將聽聞錦王要巡視南地,就一直暗中跟著這程康的人,才知道錦王行蹤。”
“哦!這麼說,你是跟著程康的人,才找到本王的,末將,你又是誰?”
“末將是謝將軍手下的副將,名叫紀楚,我身上有銅牌。”
黎叔立刻蹲下,在他損傷摸索了下,在腰間,摸出一個他說的銅牌,看罷,才交給青錦,青錦看了一眼,交給秦月璽。
銅牌確實是大錦軍中官兵用以確認身份的牌子,但並不表示,他們的見到的,就真是他說的本人。
“你先說說,怎麼回事。”秦玥璽看了看銅牌,坐在椅子上,看著地上的男子,並未讓人鬆綁。
男子見到機會,立刻將事情的原委道來,從他的口中描述,謝牧到任不久,就發現身體不適,軍中要務讓守備暫時代理幾日。
而那程康,起初與謝牧多有接觸,為人不像一般的文臣,到是很合軍中之人的胃口,又將荊州打理的不錯,謝牧這才信任。
但是謝牧一個水土不服的身體不適,竟一病就臥床不起,而軍中之事,就一直是程康負責打理,慢慢的,幾位副將發現不對勁,因為他們都很難插手軍務了。
因為謝牧竟將兵符交給了他,幾人覺得還是穩妥起見,去親口問問將軍。
可是,到了謝牧的宅中,發現原來的人都換了,不讓他們進去見人,說是將軍病重,不見任何人,有事,找守備。
他們就去找了程康,可是,他們離開後,沒多久,就有兩個副將失蹤了,這男子裝著若無其事,趁夜逃了,他在軍中負責刺探軍情,所以懂得一些偽裝術。
他隱身城中,發現程康派人出城找他,更加不敢出城,這荊州境內,都在他的掌控,所以,他就一直悄悄的潛在城中,不敢露面,裝成寶百姓的樣子,在一家酒館打雜。
酒館就在府衙的對面,他一邊幹活,一邊觀察程康的一舉一動,後來,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