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吼將他們趕出屋去。
門外的人,聽的心驚膽戰的,看著二人出來,紛紛低頭,公主到底遇到什麼事了?明明出去前還好好的,怎麼回來就這樣了?
烈老將軍嘆了口氣,尋到記凡,問了弱水情況,本來穩操勝券的一仗,就算沒攻下,也不至於輸的如此之慘,到底是個什麼情況。
“將軍,不是將士們不賣力,實在是弱水城的守城兵馬太頑強了,眼看要攻下了,大元的援軍就到了,浪城的兵馬、康州的兵馬都過去了,看到援軍,末將已及時勸王上收兵,陛下心有不甘,不肯退兵,大元窮追猛打…”哎!紀凡唉聲一嘆,筋疲力竭。
“王上糊塗啊!”帶兵之人,最機會意氣用事,錯失良機啊。
旁邊眾將紛紛低下頭去,烈老將軍德高望重,可以這麼說,他們不敢啊,這仗打的憋屈啊。
事已成定居,說多了也是於事無補,“好了,你們也辛苦了,讓將士好好休整,眼看天也要亮了。”烈老將軍長嘆了口氣,獨自往後院走去。
公主突然染的這個怪病,王上丟下那一干將士就守在公主房中不出來,這戰敗之後繼續穩定軍心,如何是好?
屋內,蕭風赫坐到床邊,替風華逝去汗水,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臉頰上,感受她的痛苦,彷彿這樣,就能感同身受。
“阿姐,別怕,阿弟就在這,你會沒事的,別怕,他們不行,天下還有那麼多大夫,阿姐。”
風華依舊沒有任何回應,或許是折騰過勁了,昏迷不醒,也算是消停了一會,臉色的表情還是一樣痛苦難當。
“阿姐,早就跟你說過,那些什麼陣法損及心神,不宜用的,你怎麼就不聽,你知道嗎,就算那陣法能為南蜀大敗大元,又有何用?阿姐,若不在,這一切有何用?”
輕輕撫上風華的臉頰,手有些抖動,像是害怕,又像是隱忍已久的期待,“阿姐,你想要什麼,阿弟都可以給你,只要你答應阿弟,好好的,咱們不打了,阿弟不要天下,阿弟只要阿姐。”
頭輕輕的靠在風華胸前,雙手環抱著風華的身子,向是環抱著世間最美好的東西。
這邊愁雲慘淡萬里凝,浪城確是燈火通明歡聲笑語,陛下大勝而歸,將士們雖然累,卻個個笑容滿面,喝著熱粥,談著戰場上的事,勝利總是能衝散那些默默付出的代價。
青錦回來後就睡下了,兩宿沒睡,身子有些吃不消,秦玥璽回來,知道她已入睡,不讓叫醒,讓她安靜誰個好覺。
一夢醒來,起身梳洗出到外屋,發現人已坐在桌前等她用膳。
“來,用膳!”秦玥璽笑看過去,她的起床氣一向不小,只是戰事起後,就已經不那麼貪睡了,想想以往,這個時候她應該還在夢中,希望將來,能予她好夢甦醒。
書中說,夜晚迎歸的燈火、早起的炊煙,是這人世間最暖的溫情,青錦笑著坐下。
“贏了!”
“可好些了?”
異口同聲,相視一笑,所謂美好,不過歲月靜好。
蕭風赫一道王令,貼滿城中告示板,並急送南蜀各城。
“少主,告示是這麼說的!”人間將告示內容複述了一遍。
南宮炔坐在寬大的馬車中,看到一旁告示牌前沾滿了人,讓丫頭去看了看,還真是巧的很,他剛到麥城,頭疾加怪病,這價碼自然是不一樣的,“走,跟爺領賞去。”
他的到訪讓蕭風赫終於走出了房門,身為王上,這模樣確實有點邋遢了,南宮炔挑了挑眉,聽聞南蜀王上與公主姐弟情深,所言非虛啊。
終於得見這位風雲山莊的少莊主,差點成了自己姐夫的人,蕭風赫心中五味雜陳,若不是因為阿姐的病,或許此刻,他已拔刀相迎了。
桃花水眸笑意淺淺,墨髮隨意披散,那如綢緞的髮絲服帖的垂落在黑色的長袍上,蕭風赫一直以為他阿姐的容貌已是世上難尋的絕色了,如今一個男人竟美到如絲地步,絲毫不輸她阿姐,甚至還多了一些別樣的風情。
南宮炔的眸色深了深,身旁的是個丫頭立刻感覺到少主的身子有些僵了,這是少主發怒的前兆,還以為少主遇到錦王后轉性了,原來只是因人而異。
“看來王上也不是太著急公主的病,正好,本公子一路勞頓,正好回去小憩。”說完,還轉轉身就走,絲毫沒有玩笑的意思。
驚的一旁的人都退後兩步,王上現在的脾氣容易暴怒,這位好看的跟天仙似的公子怎麼偏就往炮竹上撞。
“少莊主留步,孤失禮了,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