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把玩。

“那又和女人有什麼關係？”伯牙不否認，只是好奇。

璇璣輕笑出聲，美過天邊雲霞，“大哥，這是女人的直覺，不需要作證，你就說小妹說的對不對。”

點頭承認，他是尋了多年，確實是個女的，不過，那時，她也只有六七歲的樣子，而今，該二十好幾了，或許已經是幾個孩子的娘了。

可總的把冰環玉找回來啊，就如小妹說的，那是樊家的信物。

“這跟我下山幫你有何關係？”莫非她有訊息？

“大哥，再過兩年，族中傳承之日，你就瞞不過去，冰玉環遇水生涼，你跟我下山可以一邊幫小妹，一邊尋人，若是尋不到妹妹保證，兩年後幫你瞞過去。”樊家男人絕頂聰明，可是始終拜託不了早衰的運命，這是樊家的悲哀。

“不去。”瞞不過，就瞞不過去，據實交代就是，本來也是他弄‘丟’的。

“大哥！”璇璣有些無力，大哥的固執，她知道，除非他自己想下去，但是她還是想說服他。

“後位如此重要？”小妹又為何如此執著，說服不了自己放棄固執，何苦勸說他人？

璇璣有些無奈，“大哥，你不該埋沒在崖居，山下的世界，很精彩，天下和很大，很遼闊，樊家，裝不下你的，你真的要兩年後尊從家訓，接管千機閣？”日後等到四十來歲，早衰而而亡。

為何不試著走出去，就算真的掙脫不了命運，也不枉此生，若是大哥在意這個千機閣也就罷了，可是大哥明明沒放在心上，也沒看進眼中。

“大千世界，繁華迷離，璇璣，大哥不是不想去看看，只是大哥即便下去，也不會參與你的事。”這個妹妹，怎麼開始糊塗了。

他下去與否，始終與她所求之事無關。

下去了，就牽連在一起，一筆寫不出兩個樊字，她要那個位置，確實需要助力，需要朝堂的助力。

“大哥，天下即將一統，一個盛世急需有識之士一起開創。”把酒歌年華，生在這樣的年歲，為何要辜負。

“這麼快就想著替他招攬賢士了？”伯牙搖頭，女生外嚮。

“有何不可？”

“璇璣，給予也要人家期許，不是硬塞，就算大哥下山，入朝，你也記住，與你無關，更與你要的後位無關。”著一定，希望這丫頭明白。

“大哥幫不幫我，全看大哥的意思，小妹保證，絕不強求。”事到臨頭，難道真能袖手旁觀？

璇璣，你心有丘壑，精於算計，可是大哥或許真要讓你失望，或許，大哥不下山你反而不會失落。

“茶也涼了，話也說了，小妹要下山了，小妹在山下等候大哥。”璇璣不求他答應什麼，先讓他下山再說。

“好自為之。”多說無意。

“大哥，小妹知道，我和千顏，你其實一直都更喜歡千顏，因為她比我明朗，對嗎？”璇璣起身，看向崖下，輕聲而道，並非埋怨，只是陳述事實。

伯牙也跟著起身過去，站在她身側，瞭望遠處，“璇璣，你所求之事，莫要讓她為難。”都是妹妹，他是更心疼那個明明什麼都知道，卻依然選擇活在陽光下的傻丫頭。

“大哥放心，她也是我妹妹，我絕不會利用她或者傷害她。”那個始終不肯叫她姐姐的人，其實心很脆弱，起初去接近錦王，不也是為了她，只是…

“大哥，錦王是個了不起的女人。”也會是個值得尊敬的對手，大元陛下與錦王的佳話，無人不知，可是她看中的東西，卻也不想輕易放手。

一面之緣，讓她看到了一個了不起的錦王，也看到了一個不諳世事的女人，現在，陛下或許心中只有她，可是將來卻未必，一個帝王，怎能容一個擁有帝王之氣的女人？

“能被你說一聲了不起，想必是真了不起。”這個妹妹，已經是兩次跟他提起此人了，了不起這個詞，用在一個女人身上，有些盛了。

盛極必衰，或許，這就小妹要賭的。

“大哥，告辭。”

“風大，小心。”

千崖居上，又回覆了平靜，和禾出來收拾石桌上的茶具，“公子，涼茶可好喝？”

“不好喝。”可是人喝了的時候，喝什麼其實都是一樣的。

“公子，今年還是要下山尋一次嗎？”這是公子每年必做的事，約莫都是開春的時候去，他是不是的準備下。

“去。”習慣了而已，至於去尋什麼，尋誰，他也有些模糊了。

“哦。”其實他想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