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真有這麼個人?以為他們胡謅的人,怪不得這麼大膽子,看來那些藥都是小葉子弄的。
“多謝錦王出手相救。”不管裡面情況如何,他該謝。
青錦點頭,受了,“讓他們散了吧。”這話是對黎叔說的。
黎叔立刻去吩咐,這些人是的好生留著,有大用啊,一個頂一群。
“這地方安全,可暫時安頓。”小孩子嚐嚐啼哭,他府上怕是也有人盯著,很容易出事。
不愧是錦王,想的周道,“宮中那個,身子有病,命不久矣,那個孩子本來是生不下來的,是小葉子救下的…”說著,月景明又覺得多此一舉,何需解釋。
看了他一眼,這人是怕自己誤會什麼,“無須介懷。”世上若都是損己利人,豈不也是怪象,面對至親都無私心,要麼太過高尚,要麼太過算計,這樣,反而正常些。
這個人,活的比較真實,捨去,權衡,利弊,擇利尚未丟去義字,看來,是她對他的看法偏了些,果然,人還是要多看。
兩人說話間,屋內傳出一聲細微的嬰兒哭聲,都鬆了口氣,這一趟,值了,就為這一聲啼哭。
“公子,是個小少爺,現在哭聲小,是因為憋太久了,等回頭好好養,保準健壯,小姐也平安,但是人很虛,還的調養半年才能恢復。”其實,小姐這命,若不是他,他敢說,沒人能救。
“多謝錢小姐的救命仙丹。”能留著一口氣讓他來就,全靠小姐嘴裡喊的藥丸,聞味就知道,是好的東西,他雖然只擅長這…婦症,但是藥的好壞還是分辨的出。
青錦也不客氣,頗為實在的回道:“是好東西,人沒事,我就先回去了。”雖然肉疼,幸好,沒浪費。
“不送了。”著急進去看小侄兒,大恩,日後自然會謝。
黎叔套好馬車,暖春又回到了小丫頭的模樣,“小姐,你說宮中現在什麼情況。”小姐明著救人,讓人欠下一個大恩,還不忘順手給人添堵。
寧可得罪小人,不可得罪錦王,立世明言,回去的跟璇璣那妮子說道說道。
靠在馬車內,青錦抱著暖手,懶聲道:“不過一個亂字。”梵音或許今天沒注意到她,可是她卻是將她觀了一遍。
提前用藥了,飲鴆止渴,徒然,她的命,還能留個一年半載,只是這一年半載慢慢的會變的度日如年,青海他們還在目山等著呢,她會親自帶她過去。
“找不到?”風華的聲音徒然高了一個調,這皇宮飛出布控了多少人,竟然連邊都沒摸到,這接過讓她如何接受。
風旭已經跪下,“公主,放火起煙的人肯定是王后寢宮的,王后寢宮內外,並沒什麼人進去,奴才一直就在附近看著。”
“媚兒,還不快去,一個個審,這點事都問不出來,本宮要你們何用?廢物,非要本宮親自動手嗎?”說完,人已經朝著王后的寢殿而去。
事情過了這麼一會,藏身在宮人中的人,也早就隱匿起來了。
王后已經入殮,宮中掛起白帆,雖然小王子出世是喜事,但是被這白帆一掛,半點喜慶的氣氛也沒有了,一生一死,哎,兩母子,這一生就沒見著一面。
王后寢宮內,風華仔細看過,“窗戶什麼時候開的?”
“是錢小姐進來的時候,說是屋內不通風。”媚兒趕緊回話。
“去,那兩個開了窗戶外面仔細檢查,看看有沒有什麼痕跡。”風華說完,又在宮中仔細看了一圈,從失火的地方,到床邊,再到窗邊。
來人雖然沒有得手,但是人卻跑的夠快,能在這宮中來去自如,那她還如何能安睡,不找出他們,這王城就永無寧日。
“媚兒,從今日起,所有靠近小王子身邊的人,都用追魂香,底細在仔細查一遍。”一定要保住那個孩子。
“是。”
“公主,窗外查不到任何痕跡。”風旭知道風華現在火氣很大,聲音都顯得有些小心翼翼。
風華更加看不上,又記起了卓然的好處,想起卓然,頭就開始疼,連連被人牽著鼻子走,想要拿回主動權,卻總是失策。
“今日宮中如此森嚴,都讓人在眼皮地下動手腳,風旭,徹查,一定在宮中,任何一個角落都不要放過,包括冷宮。”衣袖一甩,人已經邁了出去。
宮中風聲鶴唳,王后的葬禮說是國葬,可誰也沒用心思,都知道怎麼回事,能馬虎的就都馬虎了,就連靈堂也沒幾個人,說不出的淒涼。
風華將小王子帶到自己居住的寢殿,又加強了防守,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