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,都還是正常的。
問了些事,大概知道,這裡,經常會丟孩子,年輕人,能走的早就走了,老人回憶說,他們年輕的時候,還好,情況沒這麼嚴重。
偶爾一家丟一兩個,這裡野物比較多,可能讓叼走了,除了難過,附近找找,也沒別的辦法,但是後來,誰家小孩長到一歲左右,肯定就沒了。
久而久之,人們說,這邊鬧鬼,都不敢住了,都走了。
原來如此,竟是這樣嗎?
皇城。
被請進皇宮住的韓家小姐,一時間成了各路人關注的物件,這一住也近二十來天,是否,等皇后回來,就會有個說法。
此列一開,那接下的是不是就好說了,畢竟宮中是有四個妃位的。
不說別人惦記,就連白太妃,也是一肚子疑惑,這個侄女是怎麼想的,自己走了,還留下個嬌小姐在宮中陪皇上,有幾次,她還看到,皇上與韓家那位小姐在御花園說話。
那氣質,那容貌,這不給自己添堵嗎?就算要展現一國之母的大度,也不能找個這麼拔尖的啊,這男人的心,那是最經不住新鮮的。
她這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,榮王也是備受煎熬,這處理政務也就罷了,還要替皇兄奔走後宮,這韓家小姐入宮,他最明白是怎麼回事了。
算著日子,最多還有一個月左右,一定要回來啊,有著二哥準備的那些東西,他還能應付這一陣子,到恩科,他是真搞不定了,相信二哥心裡有數。
“皇上,這些奏章怎麼辦?”楊喜看著那一堆奏章,都是請皇上納妃的,這皇后一走,這些人,聞著味就來了。
榮王翻了幾本,放到一遍,二哥這個皇上,真是辛苦,這房中之事,都的這麼讓人操心。
“楊喜,收好,一本都不能落下,回頭等皇后回來,好好琢磨琢磨。”榮王半開玩笑的交還給楊喜。
楊喜收著,這榮王,還真是幸災樂禍,哎,這些人,怎麼就這麼事呢。
幾個知情人,心驚膽戰的過著每一天,這皇上去的地方,可不是附近,這大老遠的,有什麼事,那後果,真的是不堪設想。
“爹,女兒不嫁。”張月秀依然是那個態度,如今她已不再是二八年華了,她最好的年華都等過了,不在乎了。
張寒侗這個心塞啊,當初,就不該讓女兒去參加那什麼甄選,以至於造成現在的後果,這個女兒,就是一根筋。
“秀兒,你看看,人家鐘太傅的孫女、還有謝家的嫡女,都嫁了,聶家最近也再說親了,爹給你尋門親事,這一次不能由著你了,這恩科在即,青年才俊雲集,總有你能看中的。”
“爹,女兒說了,不嫁。”她要嫁的人,非他不可,否則,不嫁。
“老爺,這事,也不能怪秀兒,這韓家的姑娘不是進宮了嗎,這後宮,總要開設的,咱們秀兒等了這麼多年,怎麼著,也能有機會了…”她的女兒,青春年華,都沒了,現在找什麼樣的人家才般配?
高不成低不就,不如一條道走下去,女兒又是這麼個性子。
“都是你慣的,你都教秀兒些什麼啊?那鍾家就不規矩了?國公家的的,聶候府上的,那個不必咱們家有底蘊,他們是多規矩的人家,他們就知道變通,就是你,當初非說什麼,一女不說二夫,你也的看看,那根枝咱們張家勾不勾的上啊。”
張寒侗這個心裡又是急又是氣,這女兒,他的嫡女,他能不心疼嗎?就是心疼,才要給她找個歸屬。
張月秀站起來,不想再說,“爹,女兒就是不嫁,在家但老姑娘,也不說親,我的情況大家知道,也沒擋著弟妹們說婚事。”
“渾說,什麼大家都知道,你什麼情況,你清清白白的黃花大閨女,都是你娘,給你說的那些亂七八糟的,教廢了。”張寒侗氣的拂袖而去。
進宮進宮,那皇宮,真那麼好進,他會不知道努力嗎?婦人之見,心裡也下了決心,這一次,由不得她們了。
幾滴眼淚就落下了,爹是嫌她丟人了嗎?
看著寶貝女兒傷心落淚,本來就受著委屈,這當爹的也不好好謀劃,當年,讓女兒等了,怎麼,說不娶就不娶了,讓另嫁就嫁啊。
在張夫人心裡,男人,三妻四妾,在正常不過,自己家中就是,皇上也是男人,就不信會為了皇后一個人,不納後宮。
人家韓家姑娘都能進了,就是自家老爺不去爭取,那皇后也是,就是個妒婦,要不是她當初攔著,什麼立後之事慎重些,現在,她家女兒已經入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