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即便如此,那也沒有其他辦法,只能硬著頭皮應戰!
因為,這關乎一個國家的聲譽,如果連線受挑戰的勇氣都沒有,那以後……百姓會信服這個朝廷嗎?
“童疇兄說得有理。不過,我們也不能過於膽小,要不然,人家會以為我們怕了。不管能不能贏,起碼要先接受挑戰吧?”季良川說道。
季童疇冷眼看著他,說道:“良川兄……你倒是說的輕鬆,如果我們答應了,到時候又贏不了,那才是真正的有損國譽吧!”
“行了……”皇上一臉不耐煩道,“朕叫你們來是想辦法的,不是讓你們來吵架的!說了這麼多,到底有辦法沒有?”
見皇上生氣了,季童疇及時抓住機會,說道:“皇上稍安勿躁!既然……良川兄一直主張接受挑戰,那皇上不妨給他一個機會……就把這件事交給良川兄負責吧!我一定全力配合他!”
聽見這話,季良川不禁狠狠瞪了季童疇兩眼!
他這不是明擺著要推自己下水嗎?明知道這是塊燙手山芋,卻還要塞到自己手上!
儘管心中氣憤,但在皇上面前,季良川也不好表現出什麼……
“好,朕正有此意!季良川……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了!希望你能夠妥善處理,記住,不能讓大石國的人奸計得逞,更不能使國家的名望受損,否則……朕不會輕饒了你!…”皇上道。
事已至此,不管季良川是否願意,他都得接下這個活兒了……
回到自己的居所,季良川還在為剛才的事情發愁,臉上的深色自然是不太好看。
不過,風漫雪堅持一個原則:絕不在季良川心情不好的時候招惹他。本來人家就對自己沒好感,如果在人家正心煩的時候過去搭話,那豈不是自找嫌棄?
所以,她決定不開口問季良川,而是等著他自己說。若是他忍不住主動找自己說了,那就表示,在他心裡,自己是個能幫他出主意的人。到時候不管說什麼,他應該都不會覺得反感了。
其實,季良川也並非毫無辦法。恰恰相反,早在他跟皇上建議接受大石國挑戰的時候,他的心裡就開始思索應對之策了......
只不過.....他想到的辦法需要耗費比較長的時間,不能說絕對不可能贏吧,但風險還是挺大的。
他想的計劃是,先從京師軍隊的弓箭手中挑選出最精良的,然後再對他們進行集中訓練,提高他們的騎射水平。這樣一來,中原地區的選手,就可能戰勝大石國的選手。
這個計劃最大的問題在於時間,調派弓箭手再進行集中訓練,少說也需要七八天的時間。然而,拓哉王子恐怕不會給他們留那麼長的準備時間!
如果他提出短期內進行比賽......那結果就可想而知,中原地區贏的機率很低!
而皇上已經明確地要求過,不能有損國家的名望......
這麼想想,季良川就感覺這件事情極為困難!到底怎麼樣,才能保證贏得過大石國?
正在心情鬱悶之時,窗外卻忽然傳來了悠揚的琴聲......
那琴聲婉轉綿長,如怨如慕,如同一陣清風颳過湖面,激起了季良川心頭的漣漪.....
聽著聽著,他就覺得心情沒有之前那麼煩躁了。
“到底是誰在彈琴?”他心中暗問。
循著那琴聲,季良川慢慢地走出了房間。
此時,他才驚覺,琴聲竟然是從風漫雪的房間傳來的!
“她會彈琴?以前怎麼從未聽過?”
心中帶著疑問,季良川慢慢地走進了風漫雪的屋子。這還是幾天來,他第一次踏進風漫雪的房間。
不僅是現在,就是在王府裡,如果不是有迫不得已的情況,他也從來不去風漫雪的房間的。
北面有一扇窗,窗下襬著一把古琴。風漫雪就坐在古琴邊,素手輕揚,靈動如仙,悅耳的琴聲就在她的彈指之間傳出,侵入了季良川的耳朵,讓他有種忘卻煩憂、一身輕鬆的感覺.....
似乎是察覺到了人聲,風漫雪的琴聲忽然止住了——
她轉過身來,看到是季良川時,臉上便不禁有些紅色.....
“世子爺......你怎麼來了?”她低下頭道。
季良川問道:“你何時學會彈曲的?”
風漫雪謙虛道:“這哪裡是彈曲?不過是閒得無聊,隨便撥幾下琴絃,根本不成曲調的.....”
“如果這都叫不成曲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