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透過合法手段完成的,支付了好幾千萬的購買款項,這一筆一筆都不能作假。唯一可能有問題的,那就是玻璃廠的地皮市裡面用很便宜的價格賣給了周家,但這可以說是政策上的傾斜,實際上並不嚴重。
可現在的問題是省裡面這明顯是有人要折騰周家,周爸如何不怕?
周方遠聞言皺起了眉頭,他預料到了這一點,但沒想到這些人的動作這麼快,而且他沒想到,這些人就為了這幾個月的工資,居然真的敢這麼做。
“好了,爸,您不要擔心,這個事情我來處理。”
“你,你能處理好嗎?”
周爸還是擔心。
“哈哈,放心吧,您兒子您還不知道?別忘了,我還有田教授呢,田教授桃李滿天下,如果我求他幫忙,他一定不會不管的,您放心吧,只是調查,咱們坐得端行得正,不怕他們查。”
周方遠笑著說道。
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。
他是真的不怕查,但他不能接受這些人的報復行為。
“你們相差我?很好,那就互相傷害吧。”
周方遠冷笑一聲,把電話揣好,走到米國專家的身邊,繼續沒事兒人似的和對方聊天,聽取對方的建議。
下午五點多,初步考察完成,周方遠送米國專家回到酒店,對方會在酒店做出一份粗略的改造方案,讓周方遠先行檢視,感覺滿意就繼續填充,不滿意就修改。
然後周方遠驅車來到遠方絡,先是詢問了一下公司的近況,然後他回到自己的辦公室,撥通了小馬哥的電話。
電話那邊,小馬哥似乎在和而別人聚餐,電話對面有很多雜音。
“小遠啊,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?”
小馬哥笑著問道。
“有點事兒,馬哥你忙著呢?”
“沒事,就是一個同學聚餐,你有啥事就說吧,我到外面聽電話。”
說話間,對面的雜音一下消失,顯然小馬哥已經離開了包廂。
“有什麼事,說吧。”
“是這樣的”
周方遠緊接著把自家的情況說了一下,主要集中在玻璃廠的裁員問題,以及那些被裁員的人的反擊之上。
“馬哥,我手裡有一些資料,我希望你能幫我把這些資料整合一下,專門弄一個站出來,然後給我推送到所有使用者的介面上,他們不是不要臉嗎?我索『性』幫他們一把,讓他們出出名。”
“額,小遠啊,這樣真的好嗎?”
小馬哥卻遲疑了一下,“我聽你說,這些人好像很有勢力的樣子,你現在這麼和他們對著幹,如果他們發起狠來,到時候兩敗俱傷怎麼辦?其實一個玻璃廠而已,你不用這麼緊張吧,分批辭退不是更好嗎?何必一下子就和所有人都走到對立面?”
“道理我明白,馬哥,但是你不知道,這些人膽子太大了,什麼都敢做,偷東西曠工都是家常便飯,說實話,這些人就是真正的渣滓,我對玻璃廠有一些野心,想要實現我的野心,我必須保證玻璃廠的健康,所以這些病毒我是一定要清理出去的。而且不能給他們任何希望和餘地,我就是要讓他們明白我的決心。
總之,馬哥這個忙你一定要幫我,你不會是不敢吧?”
“嘿,說什麼呢,你馬哥是那種膽小如鼠的人嗎?不過我只是覺得,這些人關係複雜,你這麼和他們對著幹,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啊。”
“合適不合適的我自己有把握,總之,馬哥,這個事情就交給你了,你可一定要幫我。”
“好吧,你把資料發到我的上,我回去就讓下面的人把資訊錄上去。”
小馬哥一看周方遠態度如此堅定,也就不再多勸。
一天後,一篇文章突然出現在所有使用者的電腦上。
文章的標題很醒目國企該何去何從,國有資產的流失,工廠破產工人下崗,這個鍋到底該誰來背?
文章裡通篇都在分析國有工廠和私有工廠之間的不同,分析雙方的優缺點,分析市場經濟下兩種不同制度的利弊等等,看上去只是一片很普通的文章而已。
但文章裡,已經隱隱約約將矛頭指向了國企內那些人浮於事的現象,以及那些工作態度自由散漫,工作效率幾近於零,虛領工資,在工廠身上不停吸血的人。
當然了,文章裡只是點到即止,並沒有說透。
但轉過天來,第二篇文章,言辭就突然犀利了起來。
文章裡,以北桐玻璃廠為代表,詳細描述了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