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除這些害群之馬是勢在必行,無論誰說話都不好使。
不是他不留情面,而是玻璃廠在他的佈局中其實戰友很重要的位置。之前沒有玻璃廠的時候,他還沒想過要涉足手機產業,可現在已經有玻璃廠了,而安迪的公司也已經被他買下來,連安迪的研發團隊都被他帶到華夏,甚至還大張旗鼓的準備在京城郊區買個莊園來安頓這些人。
如此多的資金已經投入進去,手機產業他是絕對不會放棄的,那麼玻璃廠就是僅次於安迪他們的重中之重了。
而且玻璃的應用產業很多,如果玻璃廠發展起來,很有可能成為不亞於遠方遊戲和金波羅的另一個產金大戶,如此重要的產業,如此重要的位置,他除非是殺了,才會任由這樣的產業裡摻雜進各種垃圾。
所以垃圾必須清除,為了保持“人體”的健康,“毒素”絕對不能留。
可能是感受到了周方遠的決心,馮書記有些無奈的『揉』了『揉』眉心。
“小遠啊,你的話我能理解,我也知道你想要做好企業的決心,但你要明白過猶不及的道理,凡事都要有個循序漸進的過程,你一下子就把這些人全部開除掉,他們背後或多或少都是有背景的,這麼多人加在一起,就算是我這個市高官有些頭疼,你準備一個人扛下來?你就不擔心這些人把你和周家徹底掀翻嗎?”
“馮叔,前怕狼後怕虎,這生意也就不用做了。遠了不說,就說金波羅,當時我們弄金波羅的時候,家裡人其實也是反對的,那時候我們還什麼都沒有,但是肯德雞等跨國企業已經進入華夏,而且這東西您說有門檻,但門檻實在不高,廚藝水平稍微差不多的廚師都能有模有樣的弄出這些東西。可以說,就算我們做成了,後面也必然會有大量跟風之人,田家不就是其中之一嗎?還有現在充斥著北桐市場的,大大小小的那些快餐店。
您說,馮叔,如果當時我們也害怕了,害怕金波羅會被那些巨頭絞殺,怕後來者搶佔市場,如果我們害怕了就不做了,我們怎麼能有今天的成就?凡事都要冒險,敢拼才會贏。當年是這樣,現在也是這樣,玻璃廠在我眼裡還是很重要的,為了發展玻璃廠,我已經在您和其他人看不見的角度投進去了最少幾千萬。
您說,這些人值幾千萬嗎?如果不值,我為什麼要為了他們而白白放棄那幾千萬的投資?”
“可是,如果他們合起夥發力,你就不擔心你家現在的產業出現危機嗎?到時候可就不僅僅是那幾千萬的投資了,而是現在價值好幾個億的資產都會出問題。”
馮書記擰眉問道。
“怕,但是怕也得做,而且馮叔,不是我說大話,我雖然不敢說自己有多厲害,但就憑這些臭魚爛蝦,如果我連他們都弄不過,我以後怎麼和更多的國際巨頭對著幹?他們願意來鬧事,那就盡情來好了,市裡面我有您和劉叔幫忙,省裡面我也能找到人,絡上更是我的主場,我就不信了,到時候我隨隨便便釋出幾條新聞,到時候幾千人都能看得到,引起全國範圍內的而討論,我倒要看看,到時候誰敢挑事兒,要是有誰先自己的官位太穩了,他們大可以來試試。
對了,馮叔,您要真想幫我,可以把我的話告訴他們,反正到時候他們別怪我言之不預,誰敢扎刺,我保證把他身上那層皮都扒下來。”
周方遠殺意凜然的說道。
到了他現在這個地步,也是時候展現一下自己的獠牙了。
之前他從未如此表現過自己的氣『性』,幾次衝突也是靠著其他人的幫助解決的。但這一次,他準備站在前面,準備讓周家站在前面,他就是要讓所有想要對周家動手的人明白,周家不是軟柿子,周家是刀鞘裡的匕首,不『露』出來,就是一個裝飾,『露』出來,就能傷人殺人。
馮書記看著周方遠,突然才意識到,周方遠是真的長大了。
他還記得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,周方遠那種拘束小心的感覺,那種戰戰兢兢的樣子他都看在眼裡。但眼瞅著不過一年的時間,再次出現在他面前的周方遠,比之前更高了,也更加成熟了,更重要的是,說話之間已經有了一股氣勢,不再是當年那個高中生,更像是一個運籌帷幄,掌握著許許多多人身家『性』命的大老闆。
“好,我可以替你帶話。”
馮書記點了點頭,“但是能起到什麼效果我就不保證了,我只能保證,在北桐市,還沒人能對你們怎麼樣,當然我一個人的力量可能還有限,不過如果有老劉幫忙的話,北桐市我們能保證你沒問題。但省裡面,就需要你自己去走動了,最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