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,這個雪茄,有點意思啊。”
小小的客廳裡,周方遠和三爺對面而坐。三爺也不拿捏,直接抽出兩根雪茄,和周方遠一人一根。
周方遠最近也在加強品雪茄的本領,但顯然還是比不過三爺這樣的老煙槍。
三爺一口煙下去,立刻就微微睜大了一點眼睛。
“其實也不是什麼名貴的品種,就是全手工加工,我親自監督他們做出來的,味道還不錯吧。”
這就是撒謊了,他是直接從藏窖裡拿出來的,今年的新雪茄還沒加工完呢,但他這麼說,就顯得有誠意。
三爺自然不可能戳破周方遠的謊言,因為他也不知道這是謊言啊,只是不停的點頭,“有點意思有點意思。”
抽著雪茄,過了一會兒,兩人這才開始談起了正題。
“你們遠方傳媒,今年一年可做了不少大事兒,我在旁邊看著,都給你們捏把汗。你膽子可真不小啊,居然敢收購迪士尼,還拍漫改電影和遊戲改編電影,你也不是完全不懂行的人吧,這種電影是最容易吃虧的。如果你拍好了,看你怎麼拍,如果是粉絲向,那普通觀眾肯定不能接受,如果是面對普通觀眾,粉絲到時候又該不滿意了。”
“是的,而且這裡面還有一個問題,那就是普通觀眾對這個題材未必真的感興趣,他們可能是跟風來看的,也可能是過來消磨時間的,如果偏向了普通觀眾,但普通觀眾卻又不在乎……那結果就真的沒法想了。”
周方遠老老實實的說道。
“那你還敢這麼做?”
三爺有些好奇了。
“也是沒辦法,三爺您應該知道,咱們國內的電影市場呢,每年都在提升,但咱們國內的電影,不是閤家歡型別,就是各種男女愛情,型別片真的太少太少了,我們這一次呢,也是想有個突破,雖然總體而言還是好萊塢電影,但裡面的東西咱們可以借鑑一下,所以在這些電影的拍攝過程中,遠方傳媒的好幾支製作團隊都是全程跟拍學習,目的就是能學到第一手的東西。”
周方遠淡笑一聲說道。
型別片,又稱型別電影。是由不同題材或技巧形成的不同的影片形態。比如20世紀三、四十年代最突出的種類有:音樂歌舞片、喜劇片、西部片、懸念片、恐怖片、犯罪片等。型別片的基本特徵:1、以敘事為主導的規範化審美形式;2、是大製片廠標準化生產的產物,追求利潤的最大化是其目的和原則;3、視聽語言霸權同時帶有強化政治文化的含義。
最後一點先不說,那不是一家電影公司能玩轉的,周方遠也不願意牽扯太深。
對於型別電影觀念,在電影發展史上曾有過不同的看法和分歧,60年代前,電影史學家和藝術家們把好萊塢的“型別電影”看作是在電影工廠裡按照固定的模式,成批次地生產出來的相互雷同的娛樂品而不是藝術品。60年代以後,“作者理論”則認為,在一部好的作品的背後,必然隱藏著一個“作者”,並聲稱如果你沒有看過某位導演的全部作品,你便不可能真正地看懂他的某部影片。
這種極端的觀點不過是對前一種理論的否定,是要顯示米國電影型別觀念的重要性。因為,在他們看來一部影片的成功往往得益於某種型別的傳統,而不是導演的獨特貢獻。這與三、四十年代的米國電影不是去追求藝術流派,而是為確立型別電影的觀念之間,並沒有什麼本質的區別。
好萊塢的型別電影,事實上,是在主題和題材、影象和符號、人物和情節以及形式和技巧等方面所進行的雷同的比較。而特別是那些明星,當他們所塑造的人物形象,被作為影片敘事欣賞的主體,吸引著觀眾視線,並因此而誇大了他們的才能的時候,人們的確是把他們理想化了。而他們不過是“靜態的敘事媒介”,作為影象符號和型別姿態的體現者,作為型別形式的一部分在起著作用。
如若讓西部牛仔——約翰·韋思、偵探——亨弗萊·鮑嘉、強盜——凱格尼去演音樂片,他們肯定不會具有弗萊德·阿斯泰爾的那種特有的型別本質。然而,好萊塢型別片的規範也並不是沒有它的積極意義,它對於一些有才能的、好的製作者,在一定的敘事形式和敘事語言的表現上,是一種積累、提高、精益求精的過程。約翰·福特和希區柯克等就是這樣。這也是好萊塢能夠創作出一些精品的原因。對於觀眾就範那些容易辨認的、熟悉的慣例的型別片,這本身對於他們就是一種快感。從某種意義上說,好萊塢把電影視為大眾化藝術的一種傳統,而型別電影在這方面則強調了藝術家與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