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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十章 陸遜初登場

劉焉,字君郎,江夏竟陵人,魯恭王劉餘後裔,曾以漢朝宗室身份,拜為中郎,歷任雒陽令,冀州刺史,南陽太守,宗正,太常等官。

中平五年,黃巾起義後四年,劉焉目睹靈帝朝綱混亂、王室衰微,故向朝廷建議曰:“刺史、太守行賄買官,盤剝百姓,招致眾叛親離。應該挑選那些清廉的朝中要員去擔任地方州郡長官,藉以鎮守安定天下。”

他本人則自請充任交州牧,意欲藉此躲避世亂。

彼時,益州刺史郤儉在益州大事聚斂,貪婪成風,本來想領交州避禍的劉焉因為聽侍中董扶說益州有天子之氣,改向朝廷請求為益州牧。

於是天子以劉焉為監軍使者、益州牧,被封為陽城侯,命其前往益州逮捕郗儉,整飭吏治。

但因為道路不通,劉焉暫駐在荊州東界。

此時郤儉已被黃巾賊馬相等殺死,之後剛稱帝幾日馬相又被益州從事賈龍組織軍隊擊敗。賈龍聞劉焉之名,遂迎其入益州,治所定在綿竹。劉焉上任後,任命賈龍為校尉。

劉焉進駐綿竹後,“五斗米道”首領張魯的母親長相美麗,加上懂得神鬼邪說,和劉焉家有往來,劉焉就任命張魯為督義司馬,與別部司馬張修一起前往漢中,攻打漢中太守蘇固。

張魯在漢中得勢後,就殺死張修,截斷交通,斬殺漢使,劉張兩家由此結怨。

劉焉則以米賊作亂阻隔交通為由,從此中斷與朝廷的聯絡。

諸侯討伐董卓之時,劉焉拒不出兵,保州自守。

時至如今,也就是初平二年,劉焉更造作乘輿車具千餘輛,欲稱帝。

荊州牧劉表上言朝廷,稱劉焉“有似子夏在西河疑聖人之論”,意指劉焉圖謀不軌,有稱帝之心。

於此劉焉罷了稱帝之心,繼而攻城拓地,割據益州。

劉焉稱不稱帝與袁術沒有關係,只是聽聞到這則訊息後,袁術呆了呆,暗道一聲原來這個世界上並非只有“自己”有稱帝的野心。

大軍起行,所需糧草輜重無數,加上已經是秋後,就快冬季了,這個時候出兵實在不利征伐,當然更大的原因是經過上一戰,兩家都傷及筋骨了,一時之間恢復不過來,因此袁術與孫堅兩人約定來年春,共同出兵。

原以為今年就這樣過去了,不料壽春陸康遣人過來告急,說什麼袁紹以袁遺為揚州刺史,引一路人馬過來征討壽春。

袁遺是誰?

袁遺,字伯業,袁紹堂兄。汝南汝陽人,初為長安令,出任山陽太守,參與過征討董卓聯盟。

這是被袁紹給利用了啊,堂兄!

我都是能跟孫堅、曹**磕的人了,你遠道而來不是送,還能是什麼?

這樣想了之後,袁術也沒回壽春,直接回書信讓陸康自己看著辦。

快馬飛報回壽春,陸康接報展開一看,暗道一聲,原來如此!

便著手部署軍馬,準備將袁遺給殺回去。

不過轉過頭來一想,主公是知我有能守之名,故而不以為然,難道老夫只有這點本事?

如此想了之後,陸康覺得自己應該趁著機會,在這位主公面前露一手,免得將來再見之時,主公只會誇自己會守城,卻不會野戰。

陸康隨即多遣人馬出城哨探,袁遺帶了多少兵馬,軍中有無大將沒有,他是走哪一條道過來的…

等這一切都弄清楚了之後,陸康很是篤定的對著與他相對而坐的袁渙捋須笑道:“這一位主公的堂兄啊,恐怕這次得留在壽春過年了。”

季寧公你知不知道這句話有多少毛病嗎?

袁遺本來是想來壽春做這個揚州刺史的,無論他勝了,還是敗了,只要不死的話,那肯定就得在這裡過年啊。

袁渙只是笑了笑,沒有打擊陸康的勁頭,只是為其斟了一壺酒,以示恭敬之意。

老來聊發少年狂,或許是陸康過於興奮了,又或者是年事真的高了,喝了這一壺酒啊,他提槍上馬引軍出城後,袁渙就沒有見著他回來。

提心吊膽擔心了整整一夜,天還沒亮,袁渙就來扣響了梁氏的門房。

穆氏睡在側室聽得外面傳來耳語聲,心中大奇,便來偷聽,聽著聽著,隱約察覺嚶嚶小聲抽泣聲,她當即開啟了房門,提劍出來看梁氏。

見著穆氏,像是見著了主心骨,梁氏一邊抹淚,一邊將前事告之。

穆氏本來就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,最見不得自己的姐妹這般淚人樣,隨即穿甲著紅妝,背上畫雀弓,綽著一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