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一片朦朧盪漾的水紋若隱若現，距離自己只有不到咫尺遠的地方橫隔著。

隔斷了兩面，在身側的這一邊是有著空氣的一個黑暗之地，而在外面則是那無盡幽深的水。

嘗試伸出手想去觸控，或者越過去，但就像是摸到了一堵柔和的牆，雖然軟綿，卻無力穿透。

“我這裡有五行遁法，三十六般變化，以及召神遣將驅鬼役妖諸法，你想要學什麼？”

身後傳出少女的話語，她像是在詢問著袁術，很理所當然的認為袁術會接受。

袁術沒有說話，只是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仔細眯眼看出去。

“別東張西望！”

“我就在這裡，瞧你傻樣…”

噗嗤一聲，好像袁術的樣子真的逗樂了這少女。

咯咯笑了好一陣，真當袁術快又要惱羞成怒的時候，少女問道：“那…老頭有沒有跟你說清楚，到底怎麼一回事？”

“什麼怎麼一回事？”

袁術不知道這少女在說那一樁，是指的是自己前來錦屏山的事，還是她以前的那些個事？

少女心底澄清，呃了一聲，幽幽嘆氣說道：“本來你不知道，我不該強人為難，不過我時日無多，等了這許多年，也就遇上你這麼一個還算合適的人選，因此，嘻嘻…”

“不用怕，這事對你也有好處，那老頭能讓你來，說明你其實…”

少女說著話，袁術眼前忽察覺到好像有光線傳了出來，在自己的眼前，他看到了一條盤踞在黑暗深處的巨大生物。

漆黑完全不反光的鱗甲，碩大的頭顱，簡直可比擬一棟樓，那身軀，那妖體，幾乎可以拗斷擎天之柱，那雙眼，赤紅如血，其大似日月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