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家不能回的滋味不好受,再加上接連發生了這麼兩件事情,袁術覺著自己應該找個人來好好罵上一頓,散散鬱結之氣。
灰溜溜的回到“小居”,踏進門就瞧見上人正與一隻呆萌小狗說話。
小狗黃白的毛髮,很乖很懵蹲坐著,仰望著上人,而上人就像是個普通老頭絮絮叨叨在說著一些話。
這隻小狗什麼時候開始出現,袁術一直就很存疑,因為在上人沒有進這個家門之前,自己從沒見過這小狗,直到上人來到這裡之後,自己才偶爾瞧見它嬉戲跑來竄去的狗模樣。
滑稽、滑稽,非常滑稽。
上人也算是個得道高人了,假如你溜個避水金睛獸什麼的,那才算正常不是?
小狗,尤其是這種小狗,你跟它說什麼話?
哼了一聲,在上人對面的椅子上坐下,袁術問道:“你那個女弟子怎麼回事?”
“女弟子?”
上人的反應有點慢,半晌才醒悟過來明白袁術指的是那喬小妹。
“我的女徒弟,不就是你的小師妹嗎?”
笑眯眯的眼神帶著一絲老奸巨猾的得意,袁術看不得他這樣,說道:“什麼亂七八糟的,我在廬江前方的時候,她…擾我清夢,直接在我腦袋裡說了好些話,…,這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?”
捋著一大把白鬚,上人搖頭嘆息說道:“這是你們年輕人的事情,況且老道我早就沒有了任何人倫常情,你們想怎麼就怎麼,不必過問我。”
袁術一怔,隨即臉紅面赤,怒道:“我說的是那種意思嗎?你當我說的是什麼意思?”
上人站立起來,施施然負手昂首而走,似有話語落下,傳入袁術的耳中,袁術聽他好像在自語講道:“最近天機有變,若是無事不要出城…”
這是什麼話?
提醒自己嗎?
還是這話裡頭有其他意思?
知道這老頭鬼的很,就算自己追問也不會講,袁術便恨恨瞪著他背影,詛咒他最好摔一跤!
晚上,許褚帶著一聲酒氣回來,他還沒進門就在門口對著坐在樹蔭下的袁術道:“最近街坊多了很多人…”
這話講的…
本來就是鬱悶的袁術強迫症發作,幫他糾正道:“仲康,你應該這麼說,‘最近多了很多街坊’…”
還沒說完,袁術奇怪問道:“據我所知,雖則卻有不少人舉家搬遷到這裡居住,但自從…死了之後,這樣的趨向就減緩了,怎的…”
不要老提死,死的,尤其是自己的死,袁術含糊帶過了。
許褚搖頭,他坐到了上人的那張椅子中,舒服呻1吟著躺下,側著眯眯眼向袁術講道:“這是一些奇怪的人,穿著奇怪的衣服,說著奇怪的話,我都不懂他們從何來的,負責城中安防的陳紀正在盤查這一件事。”
陳紀是誰?
恍惚中記得此人好像就是與樂就一起去洛陽“公幹”的那一位,怎的淪落到現在這般境地?
“怎麼個奇怪法?”
袁術好奇許褚提起的這一件事,便問了起來。
“他們把穿的褲衩叫什麼‘西服’,說現在這個年代啊,簡直就是一個英雄輩出的年代,還老詢問著長住在這裡的人,現在都到什麼年代了,年號都不知道…”
袁術箭一般的竄了出去,許褚抬起頭來怔怔望著他的背影看了好一陣,略帶迷茫的自語道:“這又沒什麼啊,你這麼急…,為的是那般?”
趙府也算是遠近聞名的大宅院了,從開始時候很小的一塊地,慢慢拓展到現在一塊佔地幾公頃的大院,其中主人功勞不淺。
這一位趙將軍,叫什麼趙睿?
站在高牆外的於叔搖頭,表示沒有聽見過。
趙雲是有名的常勝將軍,呂布是非常厲害的大將,這些人就生活在現在這個年代,莫名牽家帶口,就一晚的時間出現在這裡,於叔的心情是非常複雜的,五味雜陳。
不過人生啊…
就是這麼扯蛋!
轉身推著攤煎餅小車,於叔沿著古老的城市,走在這樣的街巷中吆喝喊道:“快來嚐嚐看啊,上好的煎餅,料足味道鮮美…”
一個人有如一陣風從身邊穿過去,無意帶著了於叔,於叔早年間也是一位上炕認識娘們,下炕認識鞋的漢子,不過那都是年輕時候的事了,現在嗎…
“哎喲…”
痛呼了一聲,於叔原先想拉住這人,不過自己初來乍到,又不認識什麼高人,伸出的半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