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綱上線,無端端讓人教訓了一頓,付子寒本就乖戾,自是不聽,火氣也被逼了出來。
付子辰看著他,冷聲道:“此人若是真命喪你手,便是父親大伯,也保不住你!”
付子寒一臉譏宵,眼眸卻是偏了一下,看向付子辰懷裡的虛弱男子,但看不出他有什麼特別。
不過今日,他的確吩咐過了,讓衙役找來年輕力壯的死囚,方才射殺其他人時,瞧見獵物個個都是滿臉兇相,一看就是手底下有多條人命的亡命之徒,再看這人,五官俊秀,身形消瘦,怎麼看也不像是個犯案累累的死囚重犯。換件衣服,倒是像書坊裡的教書先生。
莫非還真是個人物?
且不管付子寒是否猶疑,付子辰已上了馬,謹慎的拖抱著柳陌以,踏馬而去。
旁人湊趣的公子哥們,也有些害怕了,畢竟遊獵活人,的確是有些腐亂,惟怕真鬧出了什麼事,自己也難逃干係。
這就有人小聲的問付子寒:“七公子,五公子這到底,是想做什麼?”不會真去告狀吧?
付子寒不說話,眼看著付子辰的馬即將消失,他卻突然上馬,夾著馬腹,追了上去。
遠處的付子勇踏馬過來,皺眉,問那些留下的公子哥兒:“方才怎麼了?七弟把那獵物讓給五弟了?也是,五弟怕是坐多了衙門,體力不支,帶著他溜達這麼久,別說人了,一隻兔子都沒獵到,讓他一個獵物,也不算什麼。”
公子哥兒們彼此對望,最後有人出來,將方才的事說了一遍。
付子勇聽完,愣了好半晌,才又皺起眉頭:“不好,要出事!”話落,提著馬韁,也追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