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兩位公子一眼,便對綠焉說:“女兒還不快帶你的上客回房歇息?這位公子嘛,自有你如願姐姐服侍。”
媽媽搬出了“如願”,一點紅的頭牌,綠焉到底放心了,撒嬌著要讓柳蔚隨她先走。
柳蔚不願浪費時間,雖不知容稜為何不願與她一起走省事兒,卻也來不及多問,只道:“那兄長便請自便。”說完,摟住綠焉的腰,與其離開。
容稜看著柳蔚的背影,視線釘在她那隻抱住別人的腰,還不安分的摸來摸去的手上,久久未動。
老鴇是個懂事的,立刻就招呼兩個小姑娘,迎著容稜要帶他去廂房。
容稜看柳蔚徹底消失,才沉著臉,回頭的視線,卻因沒有收斂,而透出十足的寒意。
老鴇看得嚇了一跳,面上的笑容也頓了一下,忙讓下僕去叫如願。
柳蔚與綠焉回了房。
綠焉知道,越是文質彬彬的人,越是不喜俗氣的開場,她為顯特別,還當真叫了酒菜,先與柳蔚說了許多閒話。
話裡話外,皆是詩詞歌賦,情話綿綿,還在飲酒三杯後,紅著臉,脫了外衣,只露出裡面的紅色肚兜,說要給客人彈琴。
柳蔚淡笑著答應,讓她彈她拿手的,眼睛卻看著門扉,心想容稜那邊到底什麼時候好。
等到綠焉一曲彈畢,站起來,卻因不勝酒力,而搖搖晃晃的歪到柳蔚身上時,門外還是沒有動靜。
柳蔚臉色有些繃不住了,那綠焉卻已經趴在她的身上,倚靠著,玩著她的衣裳帶子,輕吟嬌媚的聲音,緩緩吐出:“公子,奴家是不是醉了?”
柳蔚耐心的拖著她的下顎,說:“醉了更美。”
綠焉握住柳蔚的手,放在唇邊輕輕吻了下,眸意悠轉,說:“那公子可願為奴家解解酒氣?”
柳蔚瞥著她:“你要本公子如何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