染沒有說完,因為她家師嫂已經連背影都瞧不見了。
玉染氣得直跺腳:“師嫂不就臉色看著稍稍白了點,師兄就怪我這地室把人憋著了,呵,我這地室可好著呢!我們在裡頭可舒服了!”
芳鵲皺皺眉,道:“師嫂的身子不是很好嗎?武功又高,便是比這兒再地底一些,想來對師嫂也不會有半點影響,師兄這般緊張做什麼?”
“還能做什麼,就是別人面前高高在上,娘子跟前變奴才唄。”玉染撇撇嘴。
柳蔚被拽出去後,一路上了天香樓。
房間還是與方才進來時一樣,容稜將櫃子重新關上,又把機關還原。
柳蔚坐在旁邊,看他動作,忍不住道:“你師妹還在裡頭。”
“她們死不了。”容稜態度冷漠。
柳蔚無語:“有你這麼做兄長的嗎?還有,方才拉我這麼急做什麼?你師妹還在說話。”
容稜眸子望著柳蔚,道:“她們的話,少聽。”
柳蔚古怪一笑,走上前去,雙手環胸,正面打量著容稜:“怎的,容都尉是有什麼見不得人之事,怕在下知曉?”
容稜傾身,順勢將她腰肢摟住,卻沒回答。
柳蔚也只是隨意說說,說完便沒放在心上。
讓容稜坐下,柳蔚道:“黃兒的話,我最後都記下了,不過其中也有不知真假的,你先看看。”
說著,柳蔚從袖袋裡掏出一張宣紙,上面,密密麻麻的全是字,最下面,還有一個拇指紅印,是黃兒的手印。
這份口供,是柳蔚讓黃兒籤的,其中避開了一些不好說之事,比如乾凌帝,太妃之間的關係,剩下的,都是與案情有直接關係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