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痛色的二人。
他蹲下身,揮開兩個大漢的手,看著兩個大漢肚子上那貫穿的短刀,伸手一拔,拔了出來。
兩個大漢一痛,連尖叫都沒來得及發出,眼皮一翻,暈了過去。
被捅要害,暈了,但卻沒有死。
小男孩把玩著兩把帶血的刀,這兩把刀,是老乞丐給他的,算是老乞丐的遺物。
老乞丐死了,他自然就收著了,平日裡挖樹根用的都是這個,玩得多了,耍的也就熟練了。
只可笑的是這兩個大漢,竟是連他身上有沒有兵器都未檢查清楚,便敢對他下手。
方才他被扒光刷洗,這兩把趕路時故意沾了藥防身的刀便被他熟練的藏於手背,原本以為肯定會被發現,卻不想,天色漆黑,這兩個大漢又胡思亂想著那檔子骯髒之事,反倒是忽略了。
小男孩看著兩個昏迷不醒的大漢,手腳利落的把他們的衣服扒下來,裹在自己身上,再就著兩把短刀,左右手同時出擊,一邊一刀,直接割開兩人喉嚨。
血,咻的飈了出來。
小男孩勾勾唇角,心想,原來殺人,就這麼簡單,比殺雞,難不倒哪兒去,割脖子放血,人瞬間就沒氣了。
雞殺了,就可以吃,人殺了,也是如此?
小男孩笑了,笑的很開心,也很自豪,這是他第一次殺人,為了自保,也為了……食物。
流民堆裡,貪吃人肉的團伙中人,見同伴遲遲未歸。
再尋來時,卻見河邊半個鬼影都沒有,但小男孩的衣服,卻丟在這裡,不過包袱不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