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少變數,這一事實都不會變。”
無論鍾自羽是好是壞,有沒有苦衷,這個人,都必須死。
不止為自己,不止為小黎珍珠,為的,是在鍾自羽手上枉死的條條人命。
手染鮮血,便註定命數里染上因果,此乃天經地義,沒有任何情面可講。
魏儔見柳蔚說的這般決絕,沉沉的看了柳蔚一會兒,最後點點頭,嘆了口氣道:“無論如何,這次先放過我們,將來再見,生死如何,便順其自然,聽天由命。”
柳蔚笑了一下,卻沒說,這次,並不打算放過他們。
魏儔離開的動作很是迅速,偷雞摸狗的人,腳上的功夫,永遠不差,是柳蔚容稜這等不偷的人比不了的。
柳蔚追了魏儔一程。
其實,柳蔚的輕功也算不俗,但在京都城裡繞過幾圈,最後還是被魏儔甩掉了。
柳蔚沉了沉臉,這個時候,就開始後悔沒把珍珠帶上了。
跟蹤這種事,沒人比鳥兒更精通。
況且珍珠精通鳥獸之言,與這些本地鳥獸也能溝通,幫忙盯梢一兩個人,可不就是輕而易舉的事。
但如今後悔也沒用了,柳蔚停下步伐,轉身,打算朝著內務府方向而去。
可剛一轉身回頭,就看到前方立著一道男子身影,不知何時出現的。
“你何時來的?”柳蔚被容稜驚了一下。
容稜看著她,卻沒有回答。
柳蔚左右瞧了瞧,才走到容稜身邊,問道:“方才你都聽見了?”
容稜沉默,算是預設了。
一個朝廷官員,一個侍衛,不宜距離太近。
柳蔚又問:“那你可派人……”
容稜看了眼柳蔚,表情無異,像是下屬般公式化的點了點頭。
柳蔚登時笑了。
魏儔甩開了自己,卻不知能不能甩開容稜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