個個嚴陣以待的模樣,柳蔚腳步不自覺的開始遲疑了。
這,是出了什麼事?
“柳大人,請吧!王爺就在裡頭!”領路的丫鬟不陰不陽的轉頭道了一句。
柳蔚此時再覺得不對,也只能硬著頭皮往裡頭走。
而等進入主廳,柳蔚迎面,便對上容溯的一雙冷眸,再轉頭一看,又對上小黎一雙漆黑的瞳眸。
容溯,小黎,這兩個人,同處一室……
柳蔚作為母親的第六感,在第一時間顯靈顫抖,她什麼都沒有問,只突然,按住額角,“哎喲”一聲。
容溯和柳小黎都看著柳蔚,包括主廳裡的其他人,一群柳蔚至今沒認識全的,容溯的後院眾女眷們。
柳蔚痛苦的扶著額頭,幾乎是當機立斷的,就直接道了一句:“不知為何,這幾日總是覺得頭疼腦熱,精神不濟,王爺可是有要事,若是不太急,在下想先回房歇息片刻,有什麼事,晚些再說吧。”
柳蔚話音一落,連兒子都沒理,直接轉頭,就往外走。
“站住!”容溯沒有被柳蔚所迷惑,第一時間冷聲喝道。
柳蔚身子一僵,停在原地,有些忐忑的回過頭,看著眾人,堅持道:“我的頭,真的疼!”
容溯冷哼一聲,壓根不信。
柳小黎也看出自家孃親是裝病,知母莫若子,孃親真不舒服的時候,絕對不是這般模樣,至少,不是看起來這般好說話的模樣。孃親身子不適會很兇,很暴躁,丁點看不順眼的事兒,都要大發一通脾氣,而每次那種時候,第一個遭罪的,永遠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