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起來。
乾凌帝看著畫中之人,本就陰沉的臉色,再一次壓得更沉。
畫中之人,如此清晰熟悉的容貌,乾凌帝又怎會不認得,而就因認得,乾凌帝才不想再看。
柳蔚也不等任何人表態,直接便道:“畫中之人,乃是一位已薨的貴妃娘娘,妃號為敏,而這位敏貴妃,不是旁人,正是裳妃娘娘的嫡親姐姐。而這裳陽宮的前主人,也是這位敏貴妃。”
裳妃的嫡親姐姐,已薨的敏貴妃,怎地話頭又說到這上了?
嚴震離摸著下巴,問道:“柳大人可是說,這畫中的女子,與案情有關?可敏貴妃不是已去世許多年?莫非,還能是兇手不成?”
柳蔚搖頭:“侯爺誤會了,下官的意思是,敏妃娘娘的畫像,怎會出現在已經荒廢的裳陽宮牆上?侯爺可看,這畫像保養得宜,顯然是有人特意儲存,而既然是精細儲存的東西,又怎地會隨意出現在那破亂不堪的地方?”
嚴震離明白了:“柳大人是說,這畫,不是重點,重點的是,將畫掛出來之人?柳大人,知曉那人是誰?”
柳蔚笑,卻沒有回答。
嚴震離一看這表情,就猜:“知道?”
柳蔚不隱瞞了,最後還是點頭:“知道,且那個人,就是整個案件的關鍵。”
“怎麼說?”
柳蔚轉首看向九五之尊,道:“在此之前,還有一事要解決。臣現在只是將案情的起源,追溯,逐一說明。關於兇手,關於幕後之人的身份,不怕直言,那是另一檔子事,需從長計議。”
有人聽不下去的,收緊了眉頭很是急躁的道:“還請柳大人,直言說明!”
柳蔚看向那說話之人,不是別人,正是太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