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讓人意外的事,查證的過程,非常順利,不管是近事還是遠事,哪怕過了兩年多,很多線索,還是一查便透,一點阻滯都沒有。
驛館裡,柳蔚還在愁心婚事,容稜已經下了死令了,就這個月初八是個好日子。
今天都初五了,按容稜這麼說,還有三天她就要嫁人了?
柳蔚整個人都焉了,想方設法往付子辰這裡跑,揪著付子辰的衣服問他怎麼辦。
付子辰無辦法。
柳蔚恨鐵不成鋼的打他一下:“我怎麼同小黎說?”
唉……
唉……
唉唉唉……
柳蔚在付子辰這兒嘆氣了差不多有兩個時辰,臨到晚膳的點兒,才慢悠悠的出去。
一樓,容稜也在,柳蔚硬著頭皮下去。
“你……”容稜瞧著她開口。
柳蔚立馬瞪著眼睛道:“怎麼啦,我給付子辰換藥,他的傷口有些發炎,所以弄了比較久,我弄完就下來了。”
容稜沉默一下,輕輕“嗯”了聲。
飯點的時候,司馬西也來了,把三本記冊都帶來了,同時還有一摞厚厚的文書。
容稜看了兩頁,不太在意。
柳蔚卻害怕氣氛尷尬,沒話找話的拉著司馬西說個不停。
司馬西都被她問懵了,一一回答後,趁著柳蔚看記冊的功夫,悄悄問容稜:“三王爺,柳大人今日,沒事吧?”
容稜沒做聲,看著柳蔚的目光,卻滿含寵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