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偏要這麼趕?還是這
個時候,不能回了京再說嗎?”
容稜眼角瞥了眼她的肚子,最近柳蔚的衣服越來越寬鬆,這肚子,已經要蓋不住
了,預計生產的日子也沒多久了。
心裡的想法繞了幾圈,瞧著柳蔚還是用那副不理解的目光看著自己,容稜喉嚨有些
啞,憋了一下,到底握住她的手腕,憋不住的問:“你想嫁我嗎?”
柳蔚看著他,當然。
“想過嗎?”
男人的語氣透著一股沉鬱,淡淡的,不明顯,但柳蔚與他何其親近,怎會感受不出。
她看著他,沒被握住的那隻手,輕輕覆上來,蓋住容稜的手背:“我想過。”
這回換容稜吃驚,就這麼看著她。
“但沒想過具體的時間,地點。”
容稜皺了皺眉,喉嚨動了一下:“我替你想好了,後日,你人到便是。”
說完,他拿著那份驗屍報告,走向冷意。
冷意盯著宣紙上的字看了又看,字都認識,連起來一句都看不懂,智商被凌虐了一
把,冷意索性破罐破摔了,將紙塞回給容稜,堅強的道:“這些文書上的事,還是
勞容將軍過問吧。”
後面的事,便是容稜與駐軍大營的接洽,關於付鴻達的證據,財政情況,房產情
況,都已交給了冷意。
還有養蛇人的背景。
撇開了與權王相關的資訊,巫族作為境外民族,非中原人,在此事上,受到強烈重視。
付鴻達與一境外龐大勢力交情匪淺,單此一點,便夠他抄家滅門了。
麻煩點的還是養蛇人,一個養蛇人不足為患,定罪斬首都無所謂,重要的還是他幕
後的勢力。
要將巫族連根拔起,實在是有些困難,哪怕證據確鑿,但巫族底下盤根錯節,勢力
無法估量,要真動起來,不知會牽扯多少朝中大臣,包括權王,也不可能全身而退。
完畢。明天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