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驚,心裡只有一個念頭,絕不能讓此人活著離開。
兩人的殺意很明顯,張雨看得很明白,他知道,今日不能善了,但對方三個人,他只有一個,實力懸殊得厲害。
可都到這個地步了,不打也得打。
這麼想著,他索性先下手為強。
五指成爪,手腕蓄力,他一個虎撲,便襲了上來,因為知曉柳蔚武藝最好,他動手的時候繞開了柳蔚,奔向玉染。
玉染條件反射的躲開攻擊,但對方是男子,力氣大,光憑著蠻勁,竟已將她手腕撞青,一片僵麻。
玉染咬了咬牙,眸子一暗,撤下右手,用左手迎上,與張雨拆招。
柳蔚沒急著動手。
但芳鵲卻站不住,立刻加入毆鬥,與玉染二對一。
雖然兩人武藝不算高深,但人數壓制,不過三十招,張雨已落了下成,他慢慢開始呼吸不穩,最後在被打了一掌後,趁著後退,背靠在梳妝檯上,喊了一句:“且慢。”
芳鵲打得過癮,哪裡聽他的,一拳就衝上去。
玉染也接了一招鎖喉,直奔張雨脖子。
張雨知道小看了二人聯手的功力,吃了個大虧,臉色越發難看,一邊躲,一邊繼續道:“都說有個先來後到,本是在下先進這屋,二位是後來者,怎的卻這般不講道理。”
玉染哼了一聲:“既是先來,為何不見人,反而鬼鬼祟祟,我看你分明是來者不善!”
話落,順手抓起桌上的茶杯,朝張雨的眼睛砸去。
張雨趕緊抬手擋住,躲過了眼睛,卻又有茶杯砸他胸口。
這回沒擋住,杯子在他胸前砸出一團淤青,隨即應聲落地,碎得七零八落。
巨大聲響,將屋裡渲染得“熱鬧無比”,打鬥還在繼續,但因張雨武藝也不錯,芳鵲玉染就是抓不住他,時間越拖越長,眼看著這麼打下去,不是辦法,芳鵲終於朝柳蔚求救。
柳蔚接收到她的目光,趁著張雨疲憊,抬手就是一個擒拿。
張雨想躲,可打了這麼久,實在疲憊,手腳稍微慢了那麼一拍,就被柳蔚活抓。
知道這次在劫難逃,他猛地推了柳蔚一下,在懷裡摸出一個玉瓶,咬開塞子,咕咚咕咚喝起來。
“他是死士!”玉染上前搶那玉瓶。
玉瓶搶到了,裡面卻什麼都沒有了。
柳蔚回頭去看,就看那張雨已倒落在地,眼目渙散,四肢麻痺一般的抖動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