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,從小到大也沒與弟弟如何親厚過。
柳豐現在記憶已經有些不足,眼下又認不太出柳域,還被柳域抱得這樣緊,一下子慌了,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下來,伸手對著柳蔚,哭著喊道。
柳蔚也很驚訝,柳蔚以為柳豐哪怕認不清人,但至少會有點感覺,不想他竟這麼排斥。
柳域也手足無措。
柳豐一直掙扎,而柳域本就是文人,手臂不怎麼有力,一個孩子這樣翻騰,他險些將柳豐摔著。
危急時刻,柳蔚和柳琨同時出手。
柳蔚拉住柳豐的雙手,柳琨拖住柳豐的屁股,兩人對視一眼,柳琨動作一重,將柳豐搶過來,抱住。
柳蔚只好收回手,但柳豐卻不肯,柳域這樣軟言細語他都不肯,柳琨這樣兇巴巴的他更不肯,頓時就大哭起來。
柳蔚無法,只好道:“先把孩子給我。”
柳琨卻不肯,反倒言語懷疑的道:“我之前聽說,先生開棺驗屍,將所有丟了孩子的人家,都鬧騰了一遍,得出的結論是,那些下葬的孩子,並非本人,先生還稱之,這是一種易容術?”
“只是易容術之說,太過玄乎,在下不知信好還是不信好,但先生既然知道,定然也是深諳此道,那先生說以前的孩子被易容過,在下是否可以懷疑,我懷中這個豐兒,也並非本人?”
柳蔚蹙起眉。
柳蔚跟柳琨接觸不多,回府之後,滿打滿算也就見面過一次,之後便再無瓜葛。
柳蔚卻不知,這人還是個有毛病的。
柳蔚收回手,淡淡的看著柳琨。
柳域也看向柳琨,柳域心中卻只在意還哭個不停的柳豐,便想將柳豐接過去。
誰知柳琨竟也不給,反倒說:“大哥,豐兒是我們的弟弟,怎會不親我們,卻親一個外人?這孩子到底是誰,現在還說不清,大哥心軟,怕是會被矇蔽過去,這孩子我先抱著為好。”
柳域皺眉:“豐兒在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