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……”柳蔚疑惑。
“救人時受的。”千孟堯說完,用下巴努努嶽單笙:“你自己說。”在西進縣時,柳蔚他們剛走兩天,千孟堯便做主,前往樂州,樂州嵐泉縣裡留有千孟堯的兩萬精兵,他打算先去樂州點將,再帶人直原州,萬立飽私囊的兩百萬兩在之前的案情審理,已被全數充公,要納入京城,但既然敢將這兩百萬兩露出來,自然是有再撈走的打算,這筆錢銀途徑原州,被貢入京,但千孟堯已安排人馬,在原州境外將其截獲,銀子現在已經到了手,只等他親自點算,撥入軍
餉。
而變故是此時發生了,剛前往樂州的官船,千孟堯被行刺了。
嶽單笙在抓刺客的途,刺客抓了碼頭一位女子做人質,一番糾葛時,那女子隨身攜帶的小包裹忽被撞散,裡面,被摔開的盒子裡,露出一隻肉紅色的瘤球。
“不知那是什麼,但被這一摔,落入地面,那瘤球竟化成了膿水,惡臭難當。”
而那女子,也在這時突然暴起,不止殺了擄劫她的刺客,還猩紅著眼睛,對嶽單笙下手,嶽單笙一開始沒聊到這女子有多大功夫,有些輕敵,留下了這條疤痕。
“後來抓了一審,她提‘鮫人珠’三字。”
柳蔚擰著眉,突然想到之前魏儔去偷聽五個役衛與老三談話,聽說了這鮫人珠並不是只有一個,而是分為幾處,有許多人在蓄養,只等蓄養成功,再一一進獻京,供以挑選。
那麼如此看來,在西進縣碼頭截獲的那個女子,是令一個豢養鮫人珠的獵手?
柳蔚又問:“那女子是何來歷?”
嶽單笙道:“從保州渡海抵達西進縣碼頭,打算換行陸路京,她還,提到了國師……”而正是因為她提到了國師,千孟堯才做主,改路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