洞,小傢伙正在觀察那個洞,還妄圖想把手指頭穿過去。柳蔚就這麼被她折騰,給活生生折騰醒了。
醒來後她先緩了緩勁兒,然後坐起來,隨手一撈,把動手動腳的女兒撈懷裡摟著,低頭與她對視。
醜醜牙床粉嫩的嘴咧開好大的口,她“呀”了一聲,藕節似的手指就伸到孃親嘴上,拍了孃親一下。柳蔚順勢親了親她的小手,含糊的問:“什麼時辰了?”
醜醜當然沒法回答,她就往上爬,在孃親懷裡造反,過了會兒,她小嘴咂咂兩下,圓溜溜的眼珠子突然盯準了孃親的胸口。
柳蔚呼嚕呼嚕她頭頂的呆毛,笑著問:“餓了?”
醜醜眨著眼看她。
柳蔚此刻也不困了,她下了床,摟著女兒出去覓食。
走出去一看,天是黑的,她都懵了,就看到雲想正好拿了奶瓶過來,看她在房外,就笑著道:“以為你還得睡一會兒呢,正想把小夜抱出來喂。”柳蔚問了句:“幾時了。”順手接過奶瓶,試了試溫度,便塞到女兒嘴裡。醜醜現在喝的還是動物奶,羊奶、牛奶、狗奶,換著味兒的喝。
在海里遊蕩一個來月後,不知怎麼,柳蔚就沒奶了,不過現在的醜醜也沒那麼挑食,估計是知道再怎麼哭也只有這些口味不佳的動物奶,所以強迫自己習慣了。
“戌時了。”雲想說著,臉上又露出笑:“容公子傍晚就醒了,小黎說,沒有排斥惡化的情況,所以就沒叫醒你。”柳蔚聽完,眼睛微亮,抱著女兒,抬腿就往容稜的房間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