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蔚是怎麼也沒想到,在這位相夫人口,會聽到柳玥的名字。
清水鎮的經歷讓人不悅,柳玥打著自己的名義,與人苟合的事,讓她厭惡至今,更氣得容稜險些痛下殺手,如今再聽此人名字,柳蔚心下反感,臉原本帶著的笑,霎時消失得乾乾淨淨。
她的表情變化,相夫人看得一清二楚,她追問道:“怎麼,你們不是姐妹嗎?”
柳蔚語氣冰涼滲人:“原來夫人是明白人,怪說您聽到我的名字如此訝異,怎麼,柳玥用我的名字招搖撞騙之事,您是知情人?”
相夫人謹慎道:“你一陰陽怪氣,我倒拿不準了,你們的關係,到底是好是壞?”
“關係?”柳蔚橫眉一掃:“我與她沒有任何關係。”
相夫人心下思忖,揣摩片刻,又問:“若我說,她死到臨頭,你可願為她求情?”
柳蔚頓了一下,眉頭微擰,而後似想到什麼,試探的問:“珠書是您府丫鬟?”
相夫人笑了:“你還認得珠書?”
“清風鎮,一面之緣。”相夫人也不隱瞞了,直言道:“你想的沒錯,珠書是我身邊的人,柳玥這個名字,我也是這兩日才知曉的,以前她說自個兒叫柳蔚,跟了相爺後,狐狸精似的在我跟前礙眼,我不知你們是否真是姐妹,關
系又親不親近,可我醜話說在前頭,她既是相爺的女人,便是我們相府之人,她的命,得我說了算,柳姑娘,你救了娘娘,我敬你這個人情,可你若想插手我相府家事,也休怪我不饒人。”
柳蔚聽明白了,嗤笑起來:“怎麼,夫人想收拾柳玥,怕我救她?”
相夫人面色冰冷:“養虎為患,那賤蹄子,我終歸是不會留的,無論旁人說什麼。”柳蔚扭開頭去,卻風輕雲淡的道:“各人終有各人的造化,她自己選的路,該自己走,走得好,走不好,都是自己的事,我與她沒有關係,她是死是活,我也不會插手,夫人與她的私人恩怨,我更沒興趣知道,總之,煩請夫人,以後不要在我面前提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