興奮的抱著睡。
直到哄小黎睡著了,容稜才離開房間,回到柳蔚這兒,發現柳蔚還是同樣的姿勢坐在那兒,正在等他。
他走過去,坐到她旁邊。
“容稜。”柳蔚叫他:“你說過不會逼我的,可算話。”
容稜看著柳蔚,這是她第一次在這麼心平氣和的環境下,叫他名字。
往常,不是容都尉,就是三王爺,柳蔚對的稱呼,從未正經過。
容稜點點頭,聲音很輕:“算話。”
柳蔚這才看向容稜,道:“我想回相府。”
柳蔚用了“回”這個字,容稜立刻注意到了。
他沒說話,目光平靜,等著柳蔚繼續說話。
卻不想,柳蔚低笑一聲,自嘲道:“你果然知道了。”
“我不會逼你。”容稜認為知不知道都無所謂。
哪怕你都說出來,我也不會逼你。
柳蔚也不知聽沒聽出他的弦外音,只是轉開視線,看著門外:“我與柳城是有點關係,我娘也的確是他的妾室。我覺得,不管是為了我娘,還是為了那個兇手,我都該回去一趟,不以柳先生的身份,以另一個。”
容稜沒問柳蔚以什麼身份,其實早就猜到了,但是他還是不會問,除非她自己說。
柳蔚聽他沒問,的確鬆了口氣,她又說:“小黎已經露了臉,不能跟我一起回去,只能麻煩你了。”
容稜沉眸:“小黎不會答應。”
“不答應也沒辦法,我不會去太久,爭取在最快時間回來。”
容稜不說話了。
柳蔚看向他,突然眯起眼睛警告:“別以為我不在了,就打我兒子主意,他永遠是我兒子,跟你沒關係!”
容稜一笑。
柳蔚哼了一聲,又說:“有什麼話要帶給我,就告訴珍珠,讓珍珠傳給我。”
“竹筒傳書?”他挑眉。
柳蔚搖頭:“不用,你直接告訴它就行了,它會通知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