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牢頭與衙役對視一眼。
兩人都有些目光閃爍,最後,還是衙役支支吾吾的說:“孫家……大,大少夫人嗎?她……”
牢頭接嘴:“她可是亭江州府尹的親生女兒,且因為八字同其父相合,自小就是要風得風,要雨得雨,咱們的宋縣令,哪敢抓她?”
柳蔚愣了一下:“殺人犯你們這兒還是看人抓的?”
牢頭尷尬。
衙役猶豫著道:“要不我回去問問,其實,張麻子媳婦兒都死了……也算死無對證……”
饒是一心擔心孃親傷勢的小黎也驚住了:“我們都聽到了,這也叫死無對證?四個人證啊!”
衙役卻還是說,回去問問宋縣令。
小黎氣得不行:“她買兇殺人,這已經是不爭的事實,什麼問問宋縣令,讓宋縣令把人抓了!現在就抓!”
“小靈童,您冷靜一點……”衙役安撫。
小黎冷靜不了,他舉著孃親的手喊著:“你看這是什麼?你們看這是什麼?看清楚!我娘為了逼問出兇手身份,傷成了這樣!你們告訴我不能抓人?憑什麼不能抓!憑什麼不能抓!”
牢頭目瞪口呆:“娘?小靈童你說這位先生……是你娘?他不是男的嗎?”
小黎要瘋了,在牢室裡蹦著跳腳:“這是重點嗎?這是重點嗎?我讓你們抓人,抓人,抓人!”
衙役嘆了口氣:“可,可是,她只說了老鼠藥是孫大少夫人給的,也沒說是人家讓她殺人的,這個,不成證據啊,你說藥鋪也賣老鼠藥,那總不能所有被老鼠藥毒死的人,都是藥鋪掌櫃殺的吧……”
眼看兒子已經在暴走邊緣了,柳蔚忙拉住小傢伙,又看著那衙役,嚴肅的道:“我會把證據帶給你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