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右又問:“我怎會在這兒?”
容稜:“……”
大的小的都魂不守舍,小黎光哭,師父則渾渾噩噩跟丟了魂兒似的,就連咕咕和珍珠都趴在邊上灰頭土臉,問什麼都不答應,
也不好就站在這兒刨根問底,柳蔚提議大家先回船艙,好歹梳洗一下,換身衣裳。
大家都沒吭聲,柳蔚就牽起小黎。
小黎讓孃親牽著,容稜也扶著師父,可四人剛走兩步,就聽後頭的樹林裡,傳出刷拉拉的腳步聲。
柳蔚回頭看了眼,這一看,就愣住了。
幾雙綠油油的眼睛在幽暗的林叢中,熠熠發光的與她對視。
“是狼嗎?”柳蔚碰了碰容稜,問。
容稜也看了下,道:“是吧。”
這種野生群島裡有野獸不稀奇,有狼更不稀奇。
可小黎與師父聽到“狼”這個字後,就僵住了,一大一小驚恐的對視一番,然後頭也不敢回,拔腿就往船上跑。
柳蔚看著兩人背影,不太明白:“這是怎麼了?剛剛還要死不活了,一會兒又這麼精神了?”
容稜倒是沉思著又看了眼背後那幾道綠眼睛,心思複雜。
回到船艙,柳蔚去看小黎,容稜去看師父,大概也是緩過勁兒了,柳蔚問什麼,小黎都老實回答。
“你們怎麼搞成這樣了?”柳蔚指的是兩人這身破衣服。
小黎癟著嘴,抽著鼻子說:“我說要抓森林之王,師祖爺爺不讓,不讓咱就走吧,他還非帶臘肉,把人家都引來了,就咬我們,我們又打不過,差點命都丟了……”
柳蔚不明白:“什麼森林之王?”
“就是那白狼。”小黎指著窗戶外跳腳:“不知道是什麼狼,又高又大,比熊還壯,又厲害,我打不過,師祖爺爺也打不過,咕咕珍珠還被那些小狼崽咬禿了毛,要不是我機靈,珍珠都讓人嚼爛了,它本來就小,巴掌大,剛夠人家一口……”
小黎說的顛三倒四,柳蔚聽了半天才明白。
就是一老一少瞎折騰,沒事幹,跑去深林找這片島嶼的頭獸,結果沒料到低估了人家戰鬥力,把他們打成這樣,受了氣還不知道怎麼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