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床榻邊,在抽屜裡摸了摸,半晌摸出個布巾包著的小東西,遞給柳蔚:“我還有枚印章,和那地圖能配一套。”
柳蔚:“……”
老者又把印章往前遞了遞,問:“你要嗎?”
柳蔚:“……”
恨恨的磨著牙把小布包拿過來,柳蔚攤開一看,裡面的確是個印章模樣的印石。
柳蔚捏著問:“您還有這個?”
老者老實道:“從個小孩手裡借走的。”
柳蔚猜測那就是鍾自羽,斜眼:“借?偷的吧?”
老者咳了聲:“那小孩其身不正,拿他點東西怎麼了?”
柳蔚不說了,她摸著自己太陽穴的筋又問:“那白狼怎麼回事,它還真認得地圖?”
老者點頭:“那地圖的原版,本就是它主人所繪,當然認得。”
柳蔚咬牙:“您別告訴我,白狼的主人,您的舊友,與紀家有關。難道就是那個倖存者?”
老者:“你說的倖存者我知道,不是他,是另一個,當初他為了活命,拋親棄友,否則哪有什麼倖存一說。”
柳蔚皺眉:“那白狼的主人,還是紀家人?”
老者沒否認:“是。”
柳蔚心裡嘀咕了一會兒,算是把事情都理順了點。
半晌,她又不放心的問:“除了這印章,那浮島,還有白狼的來歷,紀家的倖存者,您還知道什麼,與我們有關的。”
老者想想,猶豫一下反問:“白狼主人的名字,你想知道嗎?”
柳蔚覺得知道了自己也不認得,但還是點頭:“叫什麼?”
老者道:“紀南崢。”
柳蔚心想這名字還挺好聽的,很斯文。
又聽老者道:“他妻子叫白妝。”
這名字也很柔美。
“女兒叫紀夏秋。”
柳蔚:“……”
“他是你外公。”
柳蔚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