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柳蔚可惜的道:“若印章也在,這地圖應當便能解開了,不過這枚記符也有用,我母親或許會知道些,我可修書予她。”
“不用。”嶽單笙將玉佩收好,語氣淡淡:“找到圖皮後,我已找過她,少了印章,她亦解不出。”
柳蔚思索的摸摸下巴:“那就麻煩了,你能否想想,那印章丟到什麼地方了?”
嶽單笙搖頭。
“何時丟的呢?”
嶽單笙還是搖頭。
“大概的日子總記得吧?”
嶽單笙不做聲。
柳蔚嘆了口氣:“算了,不勉強了。”
卻不想,此時嶽單笙開了口,他問:“你可瞭解鍾自羽?”
怎麼好端端的提到鍾自羽?
想到之前收到書信,信中所言她眼前這人日前就親手手刃了鍾自羽性命,柳蔚嘖了一聲,不太看得上的道:“或許瞭解,我對《犯罪心理》與《精神疾病患者暴力傾向科目》有部分研究。”
嶽單笙沉了一下:“那,你可能估算,他會將印章,藏在何處?”
柳蔚一頓,錯愕的問:“印章,在鍾自羽那兒?”
嶽單笙點頭。
柳蔚不解:“如此重要之物,你為何給他?”
嶽單笙語氣平靜:“地圖在他身上,印章順手一同交託。”
柳蔚詫異:“這地圖你還擱他那兒?你們感情挺好啊,那他怎麼把地圖還你了,印章不還你?”
嶽單笙理所當然:“地圖乃從他背上所割,印章,他不說,我便將他殺了。”
柳蔚:“……”
“有問題?”
柳蔚連忙搖頭,半晌,又疑惑:“那地圖為何會刻在他背上?”
嶽單笙眸色深了深:“幼時,不懂事。”
柳蔚忽然想到,魏儔曾說,嶽單笙、嶽重茗、鍾自羽,乃是幼年相遇一起長大的情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