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變。”
樹甄想到自家主子曾對柳桓的那份心思,聰明的沒有吭聲。
皇后沉默片刻,冷著眸問:“青州那邊呢?”
樹甄面露難色:“咱們的人追了整整半個月,一次一次的對容稜進行圍攻,本就要成功了,但最後……”
“最後什麼?”
樹甄咬牙:“最後,有一幫來歷不明的人馬,分別抵達青州邊港與慶州山峽,突襲殺害我們三萬將士……”
“什麼!”皇后猛的從鳳椅上站起來,滿臉戾色:“是什麼人?”
樹甄低垂著頭:“應該,也與紀夏秋有關,有探子回,定州那邊之前就有些動盪,定州駐兵營有數千將士下中州過兩江,但那些將士到底是過了兩江,還是繞道去了慶州,就不清楚了……”
皇后握緊雙拳,雙眸滿是猩紅:“紀、夏、秋!”
樹甄舊話重提:“娘娘,她太瞭解您了,也必然查清了咱們的路數,面對面交手,咱們怕討不到便宜……”
“那倒不一定。”皇后深思了一會兒,道:“她不動聲色擾我青州大事,是,她知曉本宮在青州有圖謀,但她不知曉,本宮是衝著誰去的。”
樹甄思索:“娘娘是說……”
“若知本宮是朝容稜下手,她還能如此安逸穩坐定州?”
容稜便意味著柳蔚,紀夏秋不是那種會眼看著女兒身陷險境,還無動於衷的人。
樹甄明白了:“奴婢這就去辦!”
眼看著樹甄離開,皇后又坐回鳳椅上,後背緩緩放鬆,眼底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。
而另一邊,回到自個兒寢殿的宜貴妃,意外的看到坐在正廳喝茶等她的好兒子容溯。
高傲的貴妃娘娘吸了口氣,滿臉青色的走進去,一進去就指著她親生兒子的鼻尖問:“不是說了有訊息通知你嗎?誰讓你又跑進宮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