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“你衙門的租賃書上寫的,李寬租賃的地頭面積是正四十畝,從水庫口,到山頂,連通一路,是不是?”
宋縣令點頭:“是又怎麼樣?”
柳蔚道:“那你又知不知道,從水庫口出來,就是一條不能填的地下河,地下河兩寬佔十二畝,河水的左邊,過五畝路就是懸崖,河水的右邊,是上山的矮道,怪石嶙峋,山勢艱難,再往前還有瀑布,你說,這種地,租賃來幹什麼?”
宋縣令頓了一下,當初租地時他只關注一畝地多少錢,可沒管在什麼位置。
測量位置啥的,都是師爺在做。
這麼想著,他就跟柳蔚說了句“你等等”,然後急急忙忙跑去外面找師爺。
把師爺找來後,師爺就道:“當初測地的時候我就納悶,怎麼李大公子非要那塊地?我還特地跟他說了,那條河過了水庫要進井道,水不能填,上游的瀑布也不能碰,碰了下面的水也流不過來,他也同意了,回來我還是覺得狐疑,不是還跟大人您說過嗎,您沒當回事啊。”
宋縣令都不記得了,問:“你跟我說過嗎?我怎麼回的?”
師爺道:“您說,管他呢,難得有個傻子要那種地,他腦子有病就讓他犯病去,反正蓋了章,錢您是不會退了。”
宋縣令尷尬的抽抽嘴角:“我……我是這麼說的嗎?”
師爺認真的點頭,而後又說:“不過李大公子租地的時間也挺古怪的,咱們這兒租地最低租半年,他也就只租了半年。”
這回,宋縣令哪怕還有一肚子話想給李寬解釋,也說不出口了。
租一塊幹啥啥不行的地也就罷了。
最低半年,您還就真就只租半年。
半年能幹啥,種樹種糧食接收成還得四季呢,且那塊地裡還發現了屬於李寬名下的木屋和木船,所有證據都指向李寬,他還能昧著良心說李寬無辜嗎?
就算兇手真不是李寬,但李寬租這塊的目的,也一定不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