種製藥方式,除了他與孃親,沒人會知曉,當然,這位兇手也不可能。
但這個兇手在二寶姑娘身體裡造成的麻醉效果,並不亞於他們獨家產製的麻醉藥。
要知道,他們製作的麻醉藥,為了麻性達到讓人的感官徹底深度睡眠的地步,是用了數十種麻藥原植物,融合烘焙而成。
其中過程之複雜,時間之漫長。
但這兇手的麻藥,竟然與他們的不相上下。
那麼解釋有兩種,第一,這個兇手用的麻藥本源比他們的好上百倍,第二,對方也有獨特的煉藥技能。
小黎傾向第二種。
因為他與孃親就是因為找不到好的麻性草藥,才用多種麻藥混合,而他們都找不到的草藥,難道那個兇手能找到?
心裡有了主意,小黎就開始做縫合。
縫合的時候他腦子裡還在想這個案子。
其實到這裡,他已經有了一部分兇手的模糊畫像,都是結合二寶姑娘身上的傷口,上吊繩的位置,以及大樹樹杈距離判斷的。
要想將一個成年姑娘徒手懸吊起來,對方首先得是個男人,其次得是個高大的男人,最後的特徵就是左撇子,但是這還不夠。
有範圍,但這範圍不足以將兇手完全尋獲。
“還有什麼呢?”他喃喃自語,同時猜測,如果孃親在,孃親還能發現什麼呢?
就在這時,縫合已經到了結尾,就差一個收針。
小黎低下頭,想打一個漂亮點的蝴蝶結,可視線在稍稍偏移時,他突然愣住,而後整個人像是被震了一下。
兩刻鐘後,空屋的門被開啟。
門外,村民們都沒有離開,大家都耐心等待著,看到門開,坐著的人都站起來,站得遠的人都走近。
小黎環視著眾人,片刻之後,看向黃大:“有一點,我說錯了。”
黃大頓時緊張不已:“什,什麼?”
小黎說:“二寶姑娘不是黃花閨女,雖然死前她沒遭受姦汙,但她……曾生過一個孩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