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羽面色無疑,柳蔚才確定自己沒猜錯。
那天小妞昏昏沉沉,在半夢半醒的狀態,為柳蔚描述了一幅景象。
景象一片花海中,有駱駝在吃草,花海中心,有間木屋,木屋前頭有一雙連理樹,樹下有秋千,有兔子,而木屋中,住著一對兄妹,妹妹面板有病,哥哥與妹妹相伴。
而根據小妞的描述,柳蔚還將這兄妹二人的摸樣描畫了出來,與她,皆是五六分相似。
從而,柳蔚可以斷定,此二人與自己絕對有血緣關係。
而與柳蔚血脈相連的,不是紀家人,就是柳家人。
柳蔚至今也無法確定這兩人是哪家的人,但柳蔚可以確定,鍾自羽定然認識此二人。
否則小妞的腦海裡,怎會有這樣的畫面?
可柳蔚不知這二人姓名,也不知其比自己年紀大,還是年紀小,便只能說的委婉了些。
索性,方才進門那中年男子脫口而出,竟是幫了柳蔚一把,嶽重茗。
只知道是姓岳的,卻還是不知道是柳家人還是紀家人,只是,好歹有了個名字,想來,也不算沒有收穫。
眼看鐘自羽目光有些動容,柳蔚知道,這或許是自救的唯一方法:“現在,嶽重茗還活著嗎?”
柳蔚問道。
鍾自羽看著柳蔚,銳利的眸光,深邃且很陰沉,柳蔚感覺到卡在自己喉嚨的手雖說鬆緩一些,卻並未徹底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