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不了權王殿下之眼吧。”
“一個柳玥可有可無,但整個柳家的價值,便不可同日而語。”
柳蔚嘆氣:“柳家眼下如翁仲之鱉,生死還在你那位父皇一念之間,又有什麼價值可言?”
“黃兒找到了。”
“嗯?”
“在我手上。”
柳蔚繼續錯愕:“當真?”
“嗯。”容稜也不怕將話再講明些:“權王將黃兒贈予,目的,不過是讓我為他鋪路。一旦柳家獲救,柳家第一感謝的,或許是我,但第二感謝的,必是他權王殿下,聖上喜怒無常,心思詭辯,柳城城府極深,自不會想不通透,況且,這次柳家被關太久,想必,柳城已有了別樣心思,到底,是一念生死之事,總在天牢待著,誰知聖上口頭承諾,還會否有效?那無證無據,君要臣死,莫非臣還能不死?”
容稜說的很直接,但是柳蔚還是想不通,一個柳玥,又有什麼用?
叛逃而走的柳玥,一個庶女,想必除了那位丞相夫人還有些心思想將人逮回來整治一番,柳城,是不會為了這柳玥答應什麼條件的。
或許,不光是柳玥,任何一個女兒,都不足以讓柳城妥協,哪怕柳瑤也不可能。
容稜看柳蔚還未想通,有些想開口,但遲疑一下,到底未言半句。
容煌要柳玥,的確是為了柳家,但,卻不是從柳玥下手,而是透過柳玥,從皇后下手,再拐到柳家身上。
如此一波三折,而柳蔚卻不需知道得太多。
皇后,一個紀家曾經的下人,紀夏秋曾經的貼身婢女,一躍龍門,已是一人之下,萬人之上。
皇后眼下不管有什麼動態,不管是否針對柳蔚,柳蔚都不宜知曉太多。
柳蔚的面前,永遠有自己擋著,容稜更相信,就算柳蔚知道了,也不會打草驚蛇,柳蔚很有分寸。
但,容稜終究不願,柳蔚再因皇后而想到她的母親,一個生死不知,卻被柳蔚執意尋找的……
一個或許,並不存在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