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,柳蔚的確想有人與她解釋一下這幾日的經過,尤其是雲織夢的事,但小妞知道得不多,容溯,柳蔚又不想與此人多說,唯一能等的,也就是容稜,但容稜卻遲遲未歸。
之前知曉容稜去了八秀坊看舞,若是平日,柳蔚還不覺得如何,容稜做事總有他的目的,自己既信任此人,便不會諸多猜忌。
但信任是一回事,情緒是另一回事。
柳蔚覺得,現在的自己,是需要容稜在身邊的。
哪怕從前,柳蔚從未覺得自己什麼時候需要過誰,但這次,柳蔚敏感的,就是想容稜在。
或許是因為兩人徹底交合過,身體上與心理上,都有了些變化,或許是其他的原因,但她,就想他回來。
可容稜回來了,柳蔚偏偏又想使性子。
這樣的自己其實很陌生,過於小女兒情誼,讓柳蔚自己都不適應,可怎麼辦,這些心思就是存在,就是從心底滋生!
肌膚之親後,人,總是想尋求一點心理安慰。
柳蔚希望,自己在傷情好轉後,能改掉這個壞毛病,或許是身體虛弱,導致心理虛弱,但這對柳蔚而言,並不是好事。
只是不管以後如何,現在,柳蔚還是想縱著自己一次。
容稜的態度很好,雖然沒有解釋去八秀坊的原因,但柳蔚也不想過於深究,柳蔚不在乎他去了哪兒,只是在乎他在不在她身邊而已。
“你想說便說。”不想這麼容易被容稜哄住,柳蔚故意板著臉,讓自己顯得不那麼想知道。
容稜看著柳蔚刻意避開的眼睛,嘴角帶笑,道:“珍珠,險些救不活。”
此言一出,原本還有些個人心思的柳蔚,頓時一愣,轉首,看向趴在枕頭上,正在啄自己已經為數不多羽毛的珍珠。
“說明白些。”柳蔚臉色嚴肅起來。
容稜道:“你失蹤的第二天,珍珠病情惡化,傷口流膿,潰爛復發,身上被你縫補的地方,開始大量失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