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看守又說:“他們剛走沒多久,現在追,許是還能追到……”
容溯這才看了守衛一眼,“嗯”了一聲,抬步,朝著那方向走去。
而眼看著容溯走遠了,那守門衙役樸實的眸子微微一變,他看看左右,身子一閃,竟就朝著對面一條小巷,隱沒了進去。
衙門門口,頓時空無一人。
等到來接班的兩名衙役過來,瞧著外頭竟然沒人,不覺罵道:“老殼頭又開溜了?當真是個只會躲懶子的老油條!”
衙役的同伴道:“老殼頭在裡頭陪著胡哥審案子呢,像是忙了一早上了,哪裡有空出來守職。”
“咦,那咱們前一輪,守職的是誰?”
同伴抓抓頭:“像是就是老殼頭,不過他臨時被胡哥叫走,這裡便沒排人,算了算了,這青天白日的,半個時辰不站也沒啥,況且咱們以前也沒白日站過,這不是孫大人為了那個什麼旅遊計劃,讓咱們每日都站站,充充場面嗎,現在那旅遊計劃八字還未一撇,咱們這兒也沒來什麼遊客,半個時辰沒人,無事的。”
聽這麼一說,原本還有些斤斤計較的同伴,也不說話了,聳了聳肩,老實的站自己的職,也不多言了。
與此同時,小黎加兩鳥兒,跟著小妞,已經走了許久。
咕咕因為身子太大,不能跟在小黎身邊,便飛到天上,遠遠的綴著他們。
珍珠則被小黎抱在懷裡,小黎走累了,就低頭委屈的望著珍珠,說:“我們當真不去叫小妞嗎?小妞這是要去哪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