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我將她徹底置入死地,才肯罷休?”
小妞並不知道有人與自己說話,小妞只是嘟嘟囔囔的繼續說著自己的語言,可大略是還不太習慣在夢遊時說話,小妞一次也就只能迸出兩三個字,多唸叨幾次,就累了,到最後,迷迷糊糊的就睡過去了。
容溯盯著小妞天真無邪的睡顏,仰躺在床上,腦中,某人的影子,卻越發深刻。
隔壁的柳蔚,猛地打了個噴嚏,揉揉鼻尖,柳蔚坐起來,看了眼房門方向,確定門板未動,容稜,還未回來。
已經過去兩個時辰了,別說是客棧的淨房,就是衙門的淨房,都該去了又回來了。
柳蔚下了床,揉著有些酸澀的脖子,開啟房門,下樓去看。
淨房在後院,柳蔚遠遠的就看到淨房門口,沒掛燈籠。
若是沒掛燈籠,便說明裡面沒人。
柳蔚皺皺眉,不是說去淨房嗎?怎的不在?那又去哪兒了?
柳蔚有些煩躁,意識到自己兩個時辰白等了,臉色板了起來,抬腳就往樓上走。
容稜要去哪裡與她無關,容稜要躲著,便讓他躲。
自己都已經將臉拉到了這個地步,他既然還無動於衷,並且頻頻躲避,那她也沒必要這麼不依不饒了,不如就讓這段感情,走到這裡好了。
分手而已,談戀愛的,誰還不經歷一下分手。
人生在世,哪還能都遇到第一個,就喜結良緣一輩子。
帶著一肚子火,柳蔚邊給自己洗腦,邊回房間,一進屋子,看著房內空空如也,冷冷清清,柳蔚抿緊了唇,撲到床上,把被子一掀,給自己蒙上。
容稜,你做得好,好的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