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起的太早,你們也去睡吧。”
兩個小丫頭乖乖應著,這便離開。
等到另一間隔間門被關上,艙內,只剩下三人。
柳蔚坐下來,容溯容稜坐在對面,三人安靜了一會兒,還是容溯先開口:“到了建陽府,我下船。”
柳蔚挑了挑眉,問:“不怕截殺了?”
那枚兵符,還是關鍵。
容溯“嗯”了一聲,語氣淡淡。
容稜沒其他反應,倒是叮囑了一句:“小心。”
好歹這麼長時間的相處,哪怕以往隔閡再多,可終究也有些情分。
哪怕是柳蔚,對容溯一味的討厭,但也有了一兩分自己人的心思,雖說,當真只有一兩分,並且,回到京都,各自為政後,只怕半分也不會再剩。
容溯似乎也有自己的考慮,三人間再無說話,平靜中,透著點不自然。
又過了許久,容溯還是開口:“皇叔找我談過。”
柳蔚朝容稜看去。
容稜表情淡淡,沒什麼驚訝。
容溯也看向容稜:“三哥想必早就猜到了,我想,皇叔與我說的,必然也與你說過。”
說什麼?
柳蔚猜都不用猜,無外乎兩個字——拉攏。
想來,權王的意思,或許一開始只是從容溯這裡搶走兵符,哪怕將人殺了,也在所不辭。
但知曉容溯為他們所護時,竟多了一分人性,或許是看在容稜的面子上,給了容溯多一個選擇,從掠奪,變成了合作。
也因此,容溯不怕截殺,因,無人會截他了。
這些朝中秘事,柳蔚一點不想打聽,因為與自己無關,知道了,也只是麻煩,所以柳蔚起身,回了小隔間。
關上門,就躺上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