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醒:“我並非想逃。”
秦中依舊笑眯眯的,態度卻依舊殷勤:“嗯嗯嗯,屬下知道!”
柳蔚快鬱卒了。
現在秦中連跑路工具都給她準備好了,她若不真的逃跑一次,好像又有點對不起秦中的一番熱情。
只是,柳蔚是真的不想跑,也沒什麼跑的必要,不過有這輛官車,倒的確方便許多。
牽著小黎上了車。
秦中在前頭駕車,柳蔚道:“去京兆尹。”
因為宮中大宴,玉屏公主的遺體,被暫時放置在京兆尹。
原本遺體應該是一道兒放在鎮格門的,但最後,那蘇公公插了句嘴,或許是怕遺體再出差錯,差人安排到了京兆尹。
鎮格門是皇上的勢力,京兆尹是朝廷的勢力,那蘇公公很明白時局,知曉這等燙手山芋,得放在朝廷隸屬的地盤。
若放在皇上的“私人地方”,再真出了個紕漏,這黑鍋,不得皇上去背?
他一個太監,哪裡敢不為皇上著想!
這邊柳蔚帶著兒子去了京兆尹,那邊,容稜也帶著小妞大妞,坐上了於文府的馬車。
馬車裡,於文堯臉色一直不好,不,是非常不好。
三王爺說好的帶他去見柳蔚,結果在鎮格門前廳等了好半天,只等來兩個小丫頭。
最後,這三王爺卻說,他要進宮,還得坐於文府的馬車。
堂堂一個王爺,又在自個兒的地盤,鎮格門沒有官車?三王府沒有府車?卻偏偏要他於文堯特地差人,去於文府裡再駕一輛車過來。
於文堯很不滿意,但在於文堯想拒絕的時候,容稜又只是輕描淡寫的說了句:“柳蔚何時閒暇,我說了算。”
是啊,人在你鎮格門牢房,要何時將人放出來,放不放,可不就是您老說了算。
被堵住了口鼻,於文堯再是憋屈,也只得聽之任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