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還有心思說話?
直白的吻,再次落下來,這次,不是吻的柳蔚的唇,而是她的脖子。
一整顆男人的頭,埋在自己脖項間,柳蔚被迫仰起頭,可那姿勢,平白顯得有些放蕩。
大概是猜到自己現在的動作,有多難以啟齒,她有些發火,拼命想推開那顆男人頭。
可就在她使勁的下一秒,雙手同時被強硬扣住,容稜拽住她的兩隻手,將其壓在頭頂,用一隻手固定,另一隻手,捏住她的下顎,迫使她微微揚起,再懲罰似的,咬了一下她的唇瓣。
“嘶……”柳蔚疼了,悶哼一聲。
容稜又軟硬兼施的在那咬疼的地方舔了舔,舌尖擦過,帶著難以言喻的溼意。
這個吻,與剛才那個有些不同。
如是方才,柳蔚只感覺,今晚可能會出事,到現在,她已能確定,今晚一定會出事了。
容稜的禁錮法,讓她動彈不得。
他這種姿勢,甚至不光是禁錮著她這個人,竟是直接將她揮發內力的可能,都給鎖了。
柳蔚很緊張,在他唇稍稍退開一下後,就求饒:“我錯了,我真的錯了。”
男人冷哼一聲,瞧她的眼神,卻是冷笑:“晚了。”
晚了,什麼就晚了?不就是白日摸了他兩下,怎麼就這麼不依不饒了啊?
一個大男人,被摸摸怎麼了,還能掉一塊肉嗎?
大不了,讓你摸回來?
柳蔚覺得事情到這兒,已經不是她自作孽不可活的問題了。
她一直知道,容稜其實並非那麼正大光明的人,這男人有點見縫插針的毛病,就是在某些方面,他會把很小的事,放大,從而利用那放大後的後果,在她身上找一些便宜。
以前就有這種案例!
柳蔚已經數不清,這人小心眼的地方有多少了,而眼下,顯然也是一樁案例。
白日她手賤,晚上,他這不叫報復,這叫蹬鼻子上臉,這叫得寸進尺,這叫假公濟私。
容稜的吻,再次往下,手也移到了她的前胸,只聽“嘩啦”一聲,她的袍子,被他掀開,因為力道太大,直接脫掉了一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