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過來,二話不說,口黑咻口黑咻的把骨頭抬走。
小黎忍不住撇嘴,看了孃親一眼,無聲嘆氣。
容稜就站在柳蔚旁邊,他也淡淡的瞧了一下柳蔚,而後漠然的吐出兩個字:“懶貨。”
柳蔚不以為恥,還樂滋滋的:“有人出力,為何不用,自己洗,你知道水泡久了,我的手會皺皮嗎?”
容稜伸手,捏住她的小手,搓揉一下。
柳蔚怕小黎看見,稍稍掙扎。
容稜直接道:“小黎,去盯著他們,別把骨頭洗壞了。”
“哦。”任勞任怨的小傢伙趕緊蹬蹬蹬的跑過去。
把小黎支走,容稜在後面,拽著柳蔚的小手就不放了。
柳蔚偏頭瞪這男人一眼,男人也只是勾唇一笑,手指,撓著柳蔚掌心。
柳蔚猛然一癢,頭皮都麻了,趕緊掙扎,容稜卻不放過她,繼續將她手指,一根一根的玩耍,柳蔚瞪了他好幾眼,見沒有成效,自己又都習慣了這種癢度,便縱容了。
兩人在人外黏黏糊糊,前面,萬事不知的小黎還在老老實實的指導衙役洗骨頭。
而周圍的人,雖然害怕,但還是一個個湊過去好奇圍觀。
就連曹大人也不怕丟面子的站在最裡頭。
骨頭洗了快一刻鐘,才算完成要求。
那衙役洗完最後一根骨頭,好歹吐了口氣,如釋重負。
其實在洗第三根骨頭時,這衙役就不怕了,之所以一直緊張兮兮,全因為耳邊的小童音,一直在命令他:“輕一點,左邊一點,這裡沒洗乾淨,前面呢?前面就不洗了嗎?這些縫隙也要洗乾淨,用布擦一擦,你輕一點,擦這麼使勁,別擦壞了。”
衙役到了最後,已經沒心情害怕了,只是提高警惕,就怕這小祖宗又在他耳邊嘮叨。
他一個大男人,總被小孩子罵,這能不讓人臉紅嗎。
好歹洗完了,衙役撐起痠軟的腰,又揉了揉發麻的耳朵,總算緩回來一口氣。
衙役的一位好友卻咋呼:“你洗了骨頭還沒洗手,就撓耳朵?你不怕……”
衙役幽幽的轉頭,看著好友冷笑一聲:“我還有心情怕嗎?”
好友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