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無視自己,甚至多看自己一眼都沒有,心裡一陣火,又瞪了容溯一眼,便跟進房間。
“啪”的一聲,將房門闔上!
而脫離了柳蔚的視線,容溯的表情,也頓時變得難看。
快步回到房間,他執筆書信,眼底,全是凝重。
而另一間房內,容稜回來拿東西,看到柳蔚將門關了,便道:“有些事要出去,你先去衙門。”
柳蔚一步將他攔住,問:“去哪裡?”
容稜看著柳蔚,未語。
往常,容稜不說,柳蔚便能自行理解為是不好與她說的事,或是鎮格門的什麼機密,但現在,柳蔚不敢這麼肯定了。
柳蔚覺得現在的情況就是風水輪流轉,以前分明是容稜盯她的稍,現在情況卻轉了個頭,果然出來混的,早晚要還。
柳蔚又細細數了數,都說七年之癢,但他們相識加起來,不過七個月左右,會不會也癢了?
容稜看了柳蔚很久,等著她讓路,但柳蔚就是不讓,她覺得自己現在有些小心眼,怎能就因為一個鐘自羽,而亂了陣腳?
但柳蔚又控制不住。
畢竟,這真的是容稜第一次對她頻繁的露出不交心的表情。
難道真的變心了?
該死的容溯,真是烏鴉嘴!
莫名其妙的將火遷怒到容溯身上,柳蔚又深吸一口氣,看著容稜淡漠的臉,到底,讓開一步。
容稜直接離開,走到門口,又停住。
柳蔚期待的看著他。
男人頓了一下,轉過頭,直接掠過柳蔚,走到櫃子前,從裡頭拿了樣東西出來,收進袖子,直直的再從柳蔚面前走過。
眼看著男人的身影徹底消失,柳蔚聽到心臟,“哐當”一聲,一個什麼東西,碎了。
捂著心口,柳蔚扁著嘴,覺得自己快失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