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他身邊,拍了拍他的腦袋:“喜歡一個人沒有錯,不喜歡一個人也沒有錯,胡巧兒半年前死了,但她死亡的原因,卻不是她哥哥告訴你的所謂的疾病,她是,自盡的。”
“什麼?”雲承稚猛地抬起頭來,堂衙內其他人,也都呆了。
這件事所牽扯出來的恩怨,要所有人一開始預料的,深遠得多。
柳蔚嘆了口氣,目光注視雲承稚失神的雙眼:“有一點她哥哥沒說錯,她的確是想去找你,但冒雨前往時,在路卻遇到了正從**酒肆洋洋而歸的孟……傍晚的街道大雨傾盆,人跡罕至,她,被醉眼朦朧的孟,姦汙了。”
雲承稚震驚的瞪大眼睛。
堂下其他人,也猛然的看向孟泰夫妻。
孟泰是傻的,孟夫人更是承受不住打擊一般,快要暈倒……
孟家夫妻的情況,無人在意,柳蔚的話也還沒停。
“胡巧兒不敢告訴別人,連她的哥哥都不知道,她回家後不久,鬱郁成疾,最終自盡了,而此事真相,在事後三個月,卻讓另一人知曉了。”
柳蔚再次朝外招手,刑部役衛們,將另一位被蒙著頭,塞著嘴,束著雙手的青壯少年推了進來。
那少年“唔唔”的掙扎著,柳蔚前,一把掀開對方頭的麻袋。
頓時,一張讓在坐不少高官均不陌生的少年臉龐,顯露出來。
鬍子濯。
容稜在去找雲承稚前,從武校擄過來的人證之一。
“唔唔唔!”鬍子濯方才在堂外也聽到裡面的對話,他現在很激動,掙扎著,用一雙狼似的眼睛,瞪著在場所有人。
柳蔚將他嘴裡的布拿出,這小武生呸的吐了口唾沫,視線一轉,卻是緊盯著堂那被又是開胸,又是開腦,鮮血淋淋的孟遺體。
隨後說出他堂之後的第一句話,囂張又狂妄:“是誰將他五馬分屍的,本少爺,重重有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