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此書雖為抄錄,但其價值卻不可估量!”
外祖父科普得這麼賣力,柳蔚也知曉了此書珍貴,但她不知,雲氏送這麼一本書給她做什麼?
晚容稜回來時,柳蔚把這件事說了,容稜聽完卻是瞭然。
“對症下藥,方為正道,你瞧不透?”
柳蔚蹙眉:“兩盒重禮,一盒珠寶,該是給我備的,一盒書冊,應是想借花獻佛,送給外祖父的。但相夫人與外祖父又不相識,好好的為何要送如此貴重之物?”
容稜不怎麼心:“明日問問便是。”
柳蔚也覺得,憑著這本書,明日怎麼也得登門道謝一番,便先將此事放下。
第二日。
柳蔚拿著書,在外祖父依依不捨的目光,出了門。
雲氏一大早也要出門,準備進宮,卻在大門口撞正趕來的柳蔚,愣了一下,便將人迎進了前廳。
柳蔚也不廢話,直接將書拿出來,直言推拒,說昨日不知此書價值,貿然收了,今日是來誠心歸還的。
雲氏聞言,當即從椅子站起來,急問:“可是此書有何不妥?怪我心軟不忍,隨意聽信那些山民言……”
柳蔚聽出這話裡還有其他,不禁追問:“山民?夫人是說,這書是山野鄉民給您的?”雲氏點頭,滿臉後悔:“此番我離京,正是相爺家一位堂兄過世,那位堂兄於相爺早年有恩,如今過了世,相爺悲痛欲絕,特向朝告假,攜我同回鄉裡。雖西北之地貧瘠荒蕪,但堂兄一家過得倒也還算富足,知曉我們過去,門下便收羅貴禮呈,這本書夾在其,卻是言明,此書並非呈獻相爺,而是想借相爺之手,將書送於前聖太師太傅紀老先生,書收來相爺也沒開過,我倒是看過兩頁,也不曉好壞,只是那呈書冊的鄉紳也屬宗家親眷,我便不好推諉,心想正巧與你相識,便將書夾著那些薄禮,讓你一道帶回去,哪知,你竟隔日來還,這書……”